第(3/4)节

    人生第一次如此尴尬和打击的事情发生，当我准备从趴地上起来时，回头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着水井边，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是气氛、是失望、是伤心、是不解，反正那一刻我已经整个人都吓坏了，几乎无法站起来。

    妈妈用一种很低的声音和我说，回屋去。我赶紧跑回屋里去。妈妈应该也是想上厕所，刚好看到我偷窥的情景。

    我感觉世界末日快到了，居然被发现了，还好是妈妈。

    这是我听到屋外面，张阿姨和妈妈在打招呼，很正常，一会妈妈拉完尿，也进屋了。

    妈妈回屋后，瞪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的心都碎了，我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妈妈坐在那里一直在流眼泪，我连大气也不敢出，整个人都像虚脱了。

    过了一会，妈妈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去偷看女人上厕所，今天还好是我发现，如果是别人，看以后如何做人，家里如何做人，然后说了以为我会出息，没想到是这样的人，白白疼我等等。我不敢说话，终于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其实我心里是委屈的，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住啊。

    妈妈看我这么难受，也知道我身体一直在抖，怕我有事，毕竟我是她的心头肉，就口气软了下来，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开始不知怎么回答，一直在抽泣。妈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你可不能出什么事，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我说妈我错了，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我将青春期这两年以来偷看的一些想法和做法都和妈妈说了，包括晚上看她们做爱的情形，也把我对她的依恋说了。我说得很平澹，但妈妈美丽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红，她万万没想到，两年前的一个小屁孩就开始偷看了，也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丈夫面前肆无忌惮、敞开胸怀的性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看了个彻底，自己已经毫无神秘和尊严了。

    妈妈缓了一会，和我说你的学习成绩退步，是不是由于这个而影响的，我说其实我也不想，但是控制不住，怕被发现现在不敢去偷看，所以一直在想着，也很懊恼，我也想赶上去，但总是不自觉，静不下心。

    妈妈情绪已经稳定，毕竟面对是自己的儿子，最疼爱和最亲近的人。妈妈说如果现在赶成绩还来不来得及，我说其实我基础不错，就是静不下心，也很气自己。

    妈妈想了一会，做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无法想到的决定，也改变了我们关系的一个决定。妈妈说你是我的心头宝贝，妈妈的以后全靠你了，你不能让妈妈失望，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进名牌大学是你唯一出路，你一定要让自己振作起来，中考一定要考出好成绩。妈妈很是平静，应该是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才做的决定，在那个封建封闭的年代，妈妈的这个决定可想而知是经过多么痛苦的挣扎而做出来的，但为了我能进步和有个好前途，加上我是她的心头肉和今后的依靠，她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她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妈妈，对女人感兴趣，如果妈妈满足你的想法，是不是就能静下心来，是不是就能好好学习，赶上成绩。当然妈妈也是非常非常爱你的，只是由于我们是母子，有些事情要超越母子正常关系，还是要想好的。

    我一下子懵了，没想到妈妈为了我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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