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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十月……你甩了我之后,没碰过任

第(2/3)节

    他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一半灵魂在尖叫着抗拒这禁忌的触碰,另一半却被那源自血脉深处的强烈吸引力和积压了近一年的疯狂思念所驱动,只想将她彻底揉碎,吞入腹中,永远占有。

    上帝若有悲悯,此刻或许会轻轻阖上眼。人类的情感迷宫,有时竟会通往如此荒芜、怪诞的死胡同。而他,那执着于占有、却被血缘诅咒缠身的男人,正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名为禁忌的墙壁上,凿开一个通往救赎或更深地狱的缺口。

    然后——

    一切戛然而止。

    突兀得像一根绷到极致的琴弦,毫无预兆地,“嘣”地一声断裂。

    言溯离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是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混合着错愕与难以置信的吸气声。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道瞬间失控,只剩下僵硬的、滚烫的身体还停留在她体内,却已释放了所有勃发的生命力。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他粗重不匀的喘息,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言溯离僵的身体还维持着入侵的姿态,大脑却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种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的狼狈和……难以置信的羞耻。他,言溯离,竟然……秒射了?在她面前?

    静。死一般的静。

    程汐愣住了。大脑因缺氧和方才的激烈而一片空白,身体还残留着被侵入的钝痛和不适。她甚至需要几秒钟,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就这么……结束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荒谬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肩膀微微耸动,眼角甚至笑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她抬手捂住嘴,试图抑制,却徒劳无功。那笑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驱散了刚才那令人窒息的紧张和屈辱,带来一种……荒诞到极致的轻松感。

    程汐在笑。是真的在笑。

    这不是嘲讽,甚至算不上幸灾乐祸,这是一种纯粹的、近乎癫狂的、在极致压抑和荒诞后爆发出的——开心。是的,开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这滑稽的、狼狈的收场,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那浓得化不开的绝望、愤怒与自我厌恶。

    言溯离先是僵硬地愣在原地,被她突如其来的、如此纯粹的笑声搞得措手不及。他脸上瞬间闪过羞恼、难堪,他甚至想粗暴地捂住她的嘴,或者用更激烈的方式来夺回主导权。

    言溯离猛地退出来,动作间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狼狈,手忙脚乱地试图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比任何商业谈判的失败、任何对手的挑衅都更让他无地自容。

    “好笑吗?”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最后一丝可贵的自尊。

    程汐终于稍稍止住了笑,但眼底的笑意仍未褪去。她侧过头,看着他那副窘迫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摇了摇头,声音里还带着笑过后的轻快:“没,我就是……没想到。”

    她确实没想到。没想到一场充斥着暴力、胁迫、愤怒和绝望的对抗,会以这样一种……近乎滑稽的方式收场。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像是一出蹩脚的荒诞剧,冲淡了她心头积郁的沉重和苦涩,让她在这一片狼藉中,意外地感到了一丝……轻松。

    言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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