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他好像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对于一切来自外在跟内在的情感都淡漠。

    他能感应到自己的妹妹在努力逗他开心，他不想作出回应，那会消耗他的情绪。

    过了不知道多久，在纪瑶瑶等到花儿都要谢了的时候，纪春潇又神色恹恹地嗯了一声。

    纪瑶瑶能看出来他的状态不好，她将自己的音量放到最轻，她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的哥哥：“你最近有按时补充营养师配给你的营养品吗？”

    纪春潇试图去回想中午的事情，可是关于药物他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作为当事人，他能感觉到他的记忆力在下降。

    他说：“我饭后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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