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
第(3/4)节
也给缝上了?”
她手上更用力,腾出一个指头想去掐祝漾意的耳垂,被他偏头躲过,坐直身,面上神情不变,却干脆利落地从她手中抽掉信纸,看也不看,当着人面开始撕条。
手指捻动,信纸对折三次,树木纤维在他骨节下飞裂,他撕得相当娴熟,像重复千百遍。
对嘛。
就是要这样。
述尔下颌埋进臂弯,眨着眼睛乐悠悠看纸张变碎,猜想着又是哪一个陌生姑娘心碎,终于决定放过他几秒。
也只是几秒。
等到祝漾意把纸团扔桶,回身时就对上她恶劣促狭的视线,她问,“我本儿呢?”
“胡胡给我的那个。”
她的难兄难弟们有一本手手相传的盗印黄刊,这周刚传到她手里,家里不能放,就偷放到祝漾意这边。
祝漾意不答腔。
裴述尔踹他板凳,“问你话。”
“扔了。”
“扔了?!”
裴述尔腾地坐直,眉毛都气挑了,“你敢扔我的东西?”
他继续写字,被裴述尔扒着手不放,“你给我找出来,我现在就要看!”
祝漾意习惯用抽水钢笔,鼻尖一顿就容易漏墨,此刻因为女孩的折腾已经在本子上浸出墨点,笔尖划过,在他皙白的指骨节上也点了墨汁。
他胸膛总算有了起伏,外套也被她扯得歪七扭八,终究是扭不过人,站起身,从床铺棉絮的最底,掏出一个裹着封皮的刊物,塞给她。
“恶,你也太恶心了吧,把这儿玩意垫你屁股底下,你是不是晚上翻我东西打飞机来着?”
女孩口无遮拦,这个年纪大都爱装腔作势,两性生理一知半解,却成天爱挂在嘴边。
但祝漾意不一样,他藏那儿单纯只是赵泠春爱帮他整理房间,经常能从畸角旮沓里找出裴述尔的各种玩意,次次都难以解释。
他递给她,就沉默地坐回原位,继续动笔。
裴述尔见他三棍子闷不出屁的模样,觉得祝漾意忒没劲,简直没劲透了。
她懒得再逗他,吃着零食翻看本子,脸上婴儿肥未退,食量也大,把自己塞的嘴巴鼓鼓,表相上就是一未开蒙小姑娘,但看的东西赤裸裸。
兜里的3被她塞进耳朵,里头的非主流劲曲漏音,扎扎实实地跑进祝漾意耳朵里。
太吵了。
祝漾意搁了笔,抬眸看她一眼,视线从她上下翻嚼的嘴皮挪到物,那页涂黑了的男性生殖器,正昂然往女人嘴里塞。
他敛下眼眸,终于落声,
“尔尔。”
“不要叫我尔尔。”
“声音小一点。”
“不小。”
“那去外面看。”
“不去!”
他动笔的速度提快,被述尔瞄过来一眼,“你别胡乱写,明天但凡错一道试试看呢?”
她转过头继续,那些画面更加露骨,也自觉装不下逼,述尔挪开位,把这儿当自个家,踹掉鞋,脱掉外套,留下一个只穿毛衣的自己,把电热毯打开,爬上了祝漾意的床。
外面这么冷,她傻逼才出去。
祝漾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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