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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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虽然没有寄北有诗意,但寓意不错,夏芍没想到陈寄北会改。
她接着往下看。
后面就是说什么陈寄北不懂事,让陆泽同多担待,这一年多麻烦陆泽同了。然后话锋一转,说庆丰也想表哥了,想来东北看看,正好陈寄北搬出去了家里也有地方。
刚结婚一个就又送来一个,陈家父母这是拿陆泽同当养孩子的呢?
而且提起这个陈庆丰,可就全是夸奖话了。
什么懂事,什么能干,什么孝顺……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他身上堆。
夏芍看得牙酸,“这个庆丰是谁?”
此话一出,陆泽同有些沉默,倒是陈寄北轻哂一声,“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第18章举报信这才几天,你们又把炕弄塌了?……
陈寄北又不是穿越过来的,夏芍不觉得他这是在玩梗。
陈父一提起亲儿子就是不懂事,让陆泽同随便管教,打也没事。提起这个陈庆丰却满纸赞美,一腔慈父之情溢于言表,看来陈家这人口虽然不多,关系可够复杂的。
不过陈寄北显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夏芍也就没多问。
反正那边要来人也是来找陆泽同,又舞不到她头上,她说了也不算。
而且她和陈寄北刚结婚,又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换成是她,她也不愿意跟陈寄北讲家里那些破事。
见炕上全是收拾到一半的东西,陆泽同没多待,带着脸比长白山还长的刘铁萍走了。
夏芍拿抹布将北窗的窗台擦了擦,准备把小座钟安置在那里,“还是得打个写字桌,东西都没地方放。”
陈寄北没说话,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卷卷尺,在两铺炕间的空地上量了量。
结婚前一天两人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了,夏芍一个箱子,陈寄北一个箱子。
除了衣物,陈寄北还带来了个工具箱。里面卷尺刻刀一大堆,还有不少东西夏芍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陈寄北量完,收起卷尺,将装小座钟的纸箱子拆了。
夏万辉凑过去看,发现座钟外表是用木头做的,大约一尺见方。圆形钟面上还罩着个透明玻璃罩子,罩子侧面有搭扣可以打开,需要拿钥匙在钟面的锁孔上上好弦才能正常使用。
“我去问时间。”夏万辉颠颠儿跑去了隔壁。
这年头钟表都是跟着收音机调时间,夏芍家没有收音机,只能问别人了。
陈寄北刚搬起座钟,一个牛皮纸信封从钟下掉了出来。
夏芍眼明手快接住,可信封口还是开了,露出里面一小沓大团结。
“彩礼不是给过了?”夏芍怀疑是陆泽同不小心放错了。
陈寄北蹙眉数了下,“是我以前交的生活费。”微微一顿,又问夏芍,“这个钱,我想找个时间还回去。”
他结婚,父母一分钱都没出,全是陆泽同在里外张罗,总不能真让人家白搭钱。
夏芍没有意见,“那你自己收着。”把纸箱子拆开折了起来,对那么大一笔钱完全不在意。
下午陈寄北用新到手的自行车帮夏万辉拉着东西,和夏芍一起把夏万辉送去了火车站。
江城的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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