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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阵恶心,当场吐了一地,借机抽搐装晕。
由此,她也暂时逃过一劫。
听闻祁屹是这支军队的将军,她便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夜半之时钻入他的军帐,才有了这一幕。
江晚渔庆幸自己记忆力超群,记下了一些技巧动作。
她僵硬仰起身子,冰凉却娇柔的双臂勾住祁屹的脖子。
生涩又缓慢。
可她迟迟迈不出那一步。
倏然间,祁屹似等不及,反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多年的渴望让他的动作变得野蛮暴戾,身下那娇弱的人儿招架不住,连续不断发出丝丝呜咽声。
床榻旁的烛火不知何时被熄灭,营帐内乌黑晃动。
军帐的隔音相当于无,几个路过的将士听到将军帐里的欢愉声,掩口而笑。
窸窣的笑声击溃了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江晚渔委实受不住,喉口溢出哭似的吟声,声声哀求。
低而哑的喘息,被水汽润过带着异样的软,入骨酥麻,颇有欲拒还迎之意。
“现在说不要?晚了!”
既是敢爬上他的床,就要承受后果!
他俯身在江晚渔耳边吹气,肆意舔吮她的耳垂,“江晚渔,算上我,你一共爬过几个男人的床?嗯?”
字字见血,一丝尊严都不愿给她留。
江晚渔不答,只是死死咬住双唇,在他一次次带着暴怒中的惩戒,昏死过去。
第2章欢愉过后,不要她
“她真的是户部尚书之女?怎么勾引人的手段比我们还了得?”
“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的招儿,刚来第二日就爬上了祁将军的床,按照规矩,我才是第一个能被祁将军召见的人!”
“什么尚书之女啊,她现在是罪臣之女,充了奴自然就是要张开腿讨好男人,但我真是不服,凭什么她就能爬上将军的床,而我们要去服侍那些貌丑粗鄙的男人?”
“何止哦,她还当自己是个小姐,这都睡了多久了?要不我们把她弄醒?”
“……这个主意好!”
寒冬暴雪,营帐呼呼而啸。
江晚渔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醒来时,痛感大于寒意,她只觉身子像是被马车碾过十几轮,稍微一动全身都跟着疼。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扫了一眼周围,她依旧身处军妓营。
祁屹把她丢了回来,只睡了她一夜,并没有要她。
她高估自己了,以为经过那夜,祁屹会留下她。
这样她至少不用伺候所有将士,那所剩无几的尊严,兴许能保留一丝。
“喂!你个新来的睡了整整三日,什么活也不干,以为自己还是尚书府的大小姐?”
一个穿着淡色布衣,抱着木桶的女子,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既然祁屹不要她,她唯有最后一条路可走——
融入她们。
只要能活下去,自尊又算什么?
她无视自己湿透的身体,柔声道:“各位姐姐,奴婢新来此处,不知规矩,请姐姐们勿怪,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姐姐们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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