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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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於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於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指粗细绸绳,只因阳物大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粗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布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於内宫,余娘之,道士笑道:“吾物大,恐肏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於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於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於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於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於床上,他蹲於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於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肏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肏,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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