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夫子的咳疾(袁聪、若拂第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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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瀑长发披着,小脸净白,神色娴静,衣裳不乱寸缕。在她身后,神佛法相庄严,不时被雷电照亮,这般圣洁不可攀污。
满殿只有他一个不庄重,一滩烂泥似的,赤条条蜷缩在蒲团上,口涎如流水般止不住,急迫地舔她插入口中的手指。
阿拂……
饶了我……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
泄意有多热烈,他的舌就有多殷切。
口中手指夹住他的舌,隐隐透出某种压制的警告,袁聪软了眼神,放缓舔弄的速度。望着她姣好的面容,恍惚如与她交吻。
一念生。
万欲生。
只因是她,粗长的阳物火热如灼。
“越舔越湿了,袁时中。”
她笑声清脆。
啵的一声,从他口中无情拔去。
伸手解下腰上彩绦,在他眼前捋直。
袁聪没能抓住她的腕子留住她,口中空有丰沛的津水,不禁使他呛咳了两声。
再抬眼,只见她带着盈盈笑意的双眸,捋弄着那笔直一线的彩绦,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抹去铃口清水似的粘液,撑大小眼,将彩绦一段刺了进去。
“啊——啊——”
异物刺入,痛苦立刻堵住了射意。
袁聪爆发出一声如幼猫般的呜咽,抽涕得愈加厉害。
“若拂,我痛——”
她揉揉他拧起的脸,“乖,很快就不痛了,袁郎看看,你已然吃了进去,做得真好,当真玄妙。”
她的赞许好比一记麻沸散。
任何痛苦在她柔言款语面前,似乎都不足畏惧。
袁聪忍痛,睁着泪眼看。
看她把他的铃口拨开,一手继续往小眼里送入寸许,他痛,又为她脸上的喜色而感到愉悦,哪怕槽牙快要咬碎,也极力劝告自己松泛下来,多多纳入她给的一切。
每次细小的推入,小眼总会溢出些些白浊。
彩绦进了泰半。
溢出的白浊已是一条小溪,蜿蜒着,流到他粉薄鼓大的卵袋,无比淫靡。
进入的东西存在极强,她隔着他的根子,用手触摸那根彩绦,为能触到绦上的小小盘结而惊喜,眼里亮亮的,看他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袁聪又痛又乐。
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身,喉结滑动,溢出逐渐入境的呻吟,只要是她,他愿追随,哪怕皮肉吃苦。
他在痛中动情,欲生欲死,铃口为她泛滥成灾。
“源泉混混,不舍昼夜。”她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仿佛真心发问,“袁时中,圣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别在此时论及圣训,求你!”
他抽噎着,小腹抖动。
委屈极了。
天子命他总注孔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处,又是何意?
只是此时此刻,沉沦人欲,他怕听圣人教诲,怕自己将将压抑下去的教条苏醒,他宁可自耻,在她掌心,偷一些可耻的欢愉,见她为自己的耻辱而快乐的样子。
别、别提。
求你,别提。
他呜呜直喘,管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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