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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罗帷里战酣绣榻漏窗外戏听豪言

第(2/3)节
形秽。”说罢情意渐涌,脐下鼓热,将床前的幔帐垂下,俯身吻去,遂成云雨。

    灯光影里,但见妇人摊开罗衫,露出香馥馥一片酥胸,任凭男子用口舐之。少倾,又把两只白生生的腿儿扛在肩上,将那件物事插入牝户中,一时玉臂忙摇,秀足高举,任其莺恣蝶采,尽谤抽送,未肯罢休。待到灵犀一点,只闻莺声呖呖,燕语喃喃,雨意云情,美爱无加。正是:?纱窗外,白溶溶月转花梢;罗帏里,笑盈盈似漆如胶。

    不题这边厢夫妇恩爱,却说次日天明,清举与云昭早早起身,梳洗既罢,方用过朝食,便见两个扎着总角的小童先后进了院来,行过礼后,先朝清举道:“我家老爷新得了一幅字画,要请陆郎君过去品鉴。”说罢又与云昭道:“家主母才收了几块美玉,要请顾郎君过去掌眼。”二人对望一眼,疑上心头,只不动声色,各随着去了。

    清举往前行过几步,见一个小小花斋,四面垂垂帘幕,潇洒雅洁,尘嚣不入,心知这是书斋了。抬步入内,又见一架花鸟屏风,其后影影绰绰立着一个女子,不敢细看,连忙把眼垂下,叫声告罪。

    那女子转出屏风来,手中尚且执着一柄团扇,半遮着脸儿,福身一礼:“弥真见过郎君。”

    清举此时已认得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只是虽已定了亲,年少时有些渊源,更曾数次相救,到底会面无多,少情可叙。

    弥真自幼时遇险,便被教导一个“谨”字,清举又是儒家秀士,再端方不过的君子,因此两人甫一会面,共处一室,面面相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看小女娘面上先是通红一片,过后见那郎君一言不发,渐渐敛眉,无端失落起来。

    清举更觉手足无措,起身一礼,道:“在下不知沉娘子在此,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不说还好,一说弥真越觉羞恼起来,少不得暗骂一声“呆子”,笑道:“郎君不必如此,只因父亲忙于公务,教我先取字画来,郎君且稍侯片刻罢。”说罢便福身退出门去,身影穿过回廊,再看不见了。

    陵游与决明二人本隐在暗处,见状皆是摇头叹气。决明素来是个口无遮拦的,说道:“陵游哥,你说咱们郎君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这显见着是沉知县撮合小两口见面来着……”话未说完便被陵游赏了个爆栗:“你小子!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决明捂着脑袋愤愤道:“我哪里说差了!郎君他如此不解风情,只怕沉娘子已是恼了。哎,若咱们郎君日后情路不遂,如何是好?可愁煞我了!”陵游听他小小年纪,倒操着七老八十的心,不觉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里两个小厮为主忧心,那边弥真领着婢女往后院去,尚且闷闷不乐,想道:“虽说我二人已有婚约,却不知他心中究竟如何想,若当日救我,无关情爱,只为道义,如今这般岂非是害了他?”

    一时胡思乱想,却不知如何是好,烦恼间,恰透过漏窗看见园子里一对男女,正坐在树荫下说话。

    那少年半侧着身子,面若美玉,眸似灿星,痴痴看着面前之人,嘴角不觉勾出笑来。只是女娘无知无觉,一双眼茫然望着虚空,脸色有些迷惑,但听她道:“叔母想是有事耽搁了,顾郎君勿怪。”

    顾云昭越发觉得可爱,笑道:“不妨事,咱们先说说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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