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六)
第(2/6)节
的快感。
纵然他万分喜欢又如何?他家境再好又如何?当上银行经理又如何?梦洁她始终是我的妻子。
他越是垂涎折磨,我越是感到一些补偿。
一度,我甘于他的花言巧语欺骗,放下了心中的怀疑和芥蒂。
我幼稚地沉浸于这种危险的关係裡头,认为一切都是可控的,甚至捨不得斩断,任由着梦洁与他接触,任由着他俩独处。
是有求于刘能借贷的现状,以及内心这股无法于外人明言的自卑共同促成最后的绥靖。
全都怪我,这份得意如今全然已变成了难咽的苦涩。
但细细琢磨酒宴上刘能的神态举止,又觉得有些不对。
几年未见,他看向她的目光依然热忱而充满了慾望,只有从未得手过的女神,才能激发出这般炙热的渴望。
而相对的,梦洁她并没有任何神情的尴尬,她一脸坦荡荡。
除了刘能那又会是谁呢?我翻来覆去地想着其他那些曾与妻子熟络的男性玩伴们,在那些存在或不存在的蛛丝马迹的迷雾裡,胡乱臆断着。
我得承认,再怎么心痛,再怎么纠结,那些已经发生了的情事也无法去改变了,妻子终究已将初夜献给了别的男人。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我之前就经历了别人的浇灌与开垦。
我纠结地默念着,谁也无权去指责她的过去,谁也不能剥夺她婚前去投身一段感情的权利。
可婚后呢?!她难道不该恪守忠贞么?!我痛苦地撕扯头髮,又给了自己几个耳光,歇斯底里,心如刀绞。
就算前事云烟,就算我一笑而过。
那么在这段时间以来,刘能他背着我干过梦洁多少次?!婚前就算已是笔烂帐,煳涂到无力去求证。
令人怀疑的时间点足有六、七次,还不包括这次温泉之行!一向对男人羞涩保守的梦洁,竟然在刘能面前脱成那般赤裸,她雪白柔嫩的肌肤只裹在一条比丝带略宽的比基尼性感泳衣内!想到此,我昏沉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刘能的脸孔——和他那在温泉池与我拉扯时展露的壮硕肌肉。
同校篮球队时相比,工作这些年他竟更强壮些了,这使得他人高马大的形象更雄岸起来,梦洁应该会更喜欢吧!可是我不敢想,我不敢细想刘能那壮硕的肌肉,我眼前浮现出健壮的他压在妻子翘美的臀肉上,死死环住她的细腰,大力突刺的画面。
卧室的那张床十分结实,用的是传统老式傢俱的工艺,当初购置时的记忆仍然十分清晰,梦洁笑着问我:「不就是一张床嘛?怎么如此纠结?」
而我色色地调笑她:「这张床我们每天都要用呢,不结实些,摇坏了怎么行?」
梦洁曾经独自在家裡款待过刘能,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几乎就可以确定她已在我们的床上任刘能蹂躏、玷污、佔有。
膝盖软软地走进黑洞洞的卧室,那裡一片沉寂,手颤颤地摇响了「吱呀」
作响的床卯,冰冷便从头顶直灌向脚心。
酒气带来的暖意全消瀰了,几乎就能闻到沾满秽液的床单。
人寒颤着,身子被抽走所有的气力,耳边只听得见男人低哑的哭声,可是阳具却硬得像个火钳,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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