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03)
第(2/15)节
髮铺在枕头上,小巧的薄唇微微张开着,高耸的胸脯在薄薄的被单下轻微起伏。
母亲的乳房,那香软的怀抱,对尚未脱去稚气的我,无疑是莫大的诱惑,那逝去不久的幼年间,在暖和的床榻上,懒洋洋地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幸福滋味彷佛就在昨天。
而现在,虽然我已步入少年岁月,在外人眼中俨然已是“大小伙儿”,家族和领地主人,但难道不依然是妈妈乖巧的娇儿吗?难道不该继续享受着天赐的亲密吗?我轻轻揭开进被单,想要俯身鑽进去抱住母亲。
但母亲一向睡得很轻,我们的气息相触时,她便微微颤动闪着金褐色朝晖的长睫毛,悠悠苏醒了。
那朦胧的蓝眸尚未睁开,但一隻象牙般细腻地手,本能地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脸颊,“起得真早啊,乖乖的托利什卡……”,摩挲了两下脸颊之后,懒懒地顺着肩膀和胸膛耷拉下来。
母亲抚触的感觉,彷佛一缕从头顶淌下马采斯塔的泉水一般温润舒适,一直划过肚皮,直到光裸的腰胯,正当我迷醉着期待着将最敏感隐秘的肌肤献祭给这深流的圣泉时,它倏地一下逝去了。
“你没有穿衣服,好乖乖。”
母亲收回手,侧卧着支起身子,被晨晖射透了的细白麻布睡衣下,有着优美的肩膀和胸脯轮廓。
也许是察觉了我的一丝失望,母亲使劲捏了捏我的脸颊,又搂着我的脖子吻了吻,“去厨房帮帮瓦莲卡吧,她正忙着呢。然后你们穿好衣服在餐厅等我。”
她双手把被单抱在前胸,慢慢背过身去,在起身坐在了另一边的床沿上。
我只得转身走出房门,当我在门口回眸时,正好撞见了母亲回头窥视的目光,她连忙转了回去——母亲还是忍不住偷偷欣赏我的身体,着多少是一点慰藉。
现在我在这片庄院裡裸身行走,不再需要弯腰弓背、提心吊胆,而是舒展四肢,尽情让全身肌肤享受清晨难得的凉爽。
厨房裡忙碌的,浑身只挂着一串钥匙的瓦莲卡也放心地让门窗大敞,好让被灶火烤得滚热的身子透透风。
“你起床啦,光屁股的小少爷,”
她忙活着,笑吟吟的,“马上就开饭……”
不等她闲下来,我就把一下子身子紧紧贴了上去。
瓦莲卡扔了汤勺,“啊,想从姐姐这裡吃点别的早餐哪?”
我们两具精光的身子就纠缠起来,死死地搂了好一会儿,那熟悉地,结实的农家女的肌体和重重的爱抚却怎么也不对味,令人怅然若失。
我们不分主僕,一起吃过早餐过后,响亮的马蹄声、辚辚轮响已经女人们快活的合唱一道,穿过乾淨的晨间空气远远传来了。
贝科夫家对多年后重返庄园,与从前的女主人见面看得很重,他们全家都身穿节日的盛装来了,格裡戈裡·克拉夫季耶维奇套了一辆双套大车,赶着两匹膘肥身健、毛色一模一样的栗子色阿尔金马。
“巨人”
瓦季姆策骑一匹同样高大的顿河良驹。
两人都穿着刷得簇新的卡梅申斯基团制服,鲜红的领章闪闪发亮。
女眷和孩子们就坐在大车上兴奋地交谈、歌唱,五颜六色的头巾在微风中上下飘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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