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逸史(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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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善,师父早知我所作所为,便见我身陷囹圄,必也不忍苛责的。”他出道甚早,横行武林近十年,虽是做贼,名声倒一直不坏,郁咏晟自然也知他言语属实,唯因如此,愈加怒不可遏,一手揪住叶知秋头发,迫得他抬起头来,两人顷刻间面面相对,鼻息可闻。
“好,好,你既说自己只盗那等贪官豪强,那我问你,九王爷素有清名,朝野上下无不敬服,百姓之中亦是有口皆碑,你偷到他头上,又是如何说?”对着这一脸怒火,叶知秋只作不见,依旧笑嘻嘻道:“我那日游逛京城,偷入九王府,本想着观赏观赏他家园子,不巧撞见那杯子,瞅它镶金嵌宝好看得很,想他王府什么宝贝没有,丢一个杯子有什么打紧,便随手拿了,又待怎地?”郁咏晟方还后悔不该打他,这时见他一味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又恨不得再补一巴掌。
“放屁,你从来只偷金银,一向不喜欢这等珠宝器物,只嫌不好典当,又易被人追索,这乾坤永寿杯是为皇上做寿所用,杯身嵌的夜明珠,杯底契了御制款识,别说典当,拿出来给人瞅一瞅都嫌惹眼,依你性子,最是嫌弃不过,怎会起意偷它?你实话同我说,你偷它何用?那杯子现在藏哪儿?师兄去取了来还回去,雷霆之怒一熄,方能保住你性命。”他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一面急得眼角发红,唯恐这师弟犯倔不肯招供,虽说以己之力不难助他越狱脱逃,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是东躲西藏,又怎防得住朝廷鹰犬。这话说到末尾,语气越软,竟己是带了求恳之意,哪里还有甚怒气,那满腔关切终是遏不住,一点一滴漏了出来。
叶知秋双眼微眯,“师兄这是担心我?”顿一顿,突地一笑,身子前倾,温热嘴唇擦过郁咏晟耳廓,低低道:“不做下这般大案,你这六扇门总捕怎会亲自来追我。”这一句便如刀子直直捅进郁咏晟心窝,顷刻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哑着嗓子骂道:“叶知秋,你是个只知作弄人的,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只躲着不肯见我,我累了,懒得追了,你又不肯放过,便是狼心狗肺也没你这般。”话一出口,叶知秋脸上那或轻佻或讥讽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双眼,万千波澜再怎么奔涌不休,也尽数都封在了里面,一眼望去,深如渊平如镜,欲语还休,欲罢不能。四目相对间,郁咏晟脑中嗡的一声,再回过神,口唇己然吻了上去,唇齿交缠一如十年前那风雨之夕,只除了当初的甜蜜缱绻,又掺杂如许酸涩无奈,更有血腥气混杂其中,益发恨不能咬碎了这人,一口口吞吃入腹,骨血都化在一处。
这一吻激烈绵长,不倦不休,叶知秋只觉舌头都要被攫走,心跳乱作一团,意乱神迷中自鼻间逸出几丝浅吟,便如火星迸入油锅,腾地燃起郁咏晟满腹欲火,也顾不得所处何地,伸手一扒,便将叶知秋裤子褪到了膝下,继而摸索进股间,寻到那后庭入口,右手二指便向里捅。
“师兄,”叶知秋混迹江湖多年,脸皮早不似当年嫩薄,饶是如此,也让郁咏晟这等猛态吓了一跳,口唇挣开一丝缝隙,急急道:“别,我身上脏……”牢中关了几日,身上那味道连他自己都嫌,郁咏晟却不管不顾,左手使力,摁住叶知秋后脑,迫得唇舌又黏在一处,再拆分不开,将那一声痛呼也堵在嘴里。
叶知秋近十年不曾与人交欢,后穴紧致一如处子,这时给那长满粗茧的指头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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