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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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好怎么做,可月还是迟迟未动手,还一遍遍找别的方法原因就是——她没法起色心
而在现在的情况下,色心还不得不起
月是第一次被这种事情为难住
亲眼看见过他们凋零、萎顿、甚至是血腥的模样,再硬睡濒死的他们,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连状态最好的大般若身上也挂着【濒死】【重伤】
根本没法下手
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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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飘摇,扇面飞舞,礼乐肃穆,樱花缤纷而下,这是祭祀的开场
大般若与众人站在一起,看着她翩翩起舞的身影,看起来顺利进行,其实神官们已经因为她的里衣服装饰太过而争吵过一番
结果当然是依照她的愿望进行,穿他们为她装饰的裙裳跳祭祀之舞
月总是在莫名的地方强硬呢
远眺她的身影,他忍不住轻笑
舞步轻盈,无休无止
身周的人逐渐像晕了水的画页,渐渐消失不见,只剩她的身影
他知道这是一场回忆
这场神祷之舞,此刻,他是唯一的观众
到了这种时候,最后念念不忘的人居然是她吗
最初,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女亲热地向烛台切问候,而神出鬼没的行踪、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他不敢轻易卸下心防
“大般若觉得”
“月是什么样的人?”
他与太鼓钟坐在屋檐下,远远看着她拉着小龙,与大俱利和烛台切手合,突然听到太鼓钟如此问道
这是普通的春天,城主府仍有些许破败,但是整体看来已经大不一样了,砖瓦中不知名的野花生长,快要倒塌的门被一整块木头顶起
他望着在手合中肆意欢笑的她,若有所思
太鼓钟同自己一般对她暗暗警惕,如今问出这样的话是
“太鼓钟已经不在意了吗?”
“”
“嗯,不在意了”
太鼓钟没有直视大般若,而是聚精会神旁观着这场手合,好似对此颇有兴趣
少年的制服已经好好修补清洗过,大致恢复了以前的光彩,只是胸口的多彩羽饰中间,一根黑色的鸦羽毛尤其突兀
“这是”
“大般若说这个?”
“这是月给我的,她说乌鸦的羽毛是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缺少羽饰的时候可以拿它代替”
“仔细一看的确如此”
随着手指的翻动,羽毛在阳光的下果真折射出七彩的反光,太鼓钟捻着羽毛的根部,观察着光的跃动
“其实,她的身份是怎样,目的是怎样,通通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伤害过我们,这是我们都能感觉出来的”
“从离开黑田家的那天起,我们便是亡命之徒”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想为自己的意志而活”
春天的末尾,树叶已经繁茂,片片绿荫落在廊下,落在他们的肩头
“哈哈,很怪对吧?”
太鼓钟冲着大般若爽朗一笑,说着“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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