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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很多男生都盯着我的腿看你说,这个叫丝袜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吸引人吗?以后要是找到原材料,我一定要自己做一双出来。」
「好了好了,这里人太多了,还是回去好好把衣服穿上吧,要不然」
「怎么,你担心我啊?」她依然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这才刚开始喔,走,进里面去逛逛!」
她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礼堂里面冲。里面正要进行校庆节目,她拽着我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坐下来,整个过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约一刻钟后演出开始,但显然,我已没有心思去在意节目内容了,身边这个正表演公开露出的少女夺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但的是(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述这种状况),在那种条件下,身边坐着一个不穿衣服的女生,我完全没有产生生理反应。因为我比她本人还要紧张得多。幸而室内一片黑暗,只有舞台上打着亮光,在这种环境中即使连画在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恐怕也不会惹人注意。不过景敏的兴趣点显然已经被完全释放,若不是我死死拦着,她几乎就要冲到舞台跟前去来一场心灵体验。
「噫,没意思,连个看我的人都没有啊?」她小声嘀咕着。
「那我算人吗?」
「你?嗯不算。在这个故事里,你只是根会说话的鸡巴而已。」
「你真的这么想吗?」
这时她忽然伸手朝我胯下摸了一把,接着长叹一声道:「哎呀,甚至连鸡巴也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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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中的世界,注定要经历长久乃至永恒的盛夏。像景敏这样的女孩子,也只有在夏天才能尝试那种轰轰烈烈地裸露冒险。而也只有在夏天,那些性感的女性才有机会穿上各式各样裸露肌肤、引人犯罪的服装。
诚然,战后的世界已没有多余的生产力去制造那些情趣衣装,但我们依然从许多散落民间的文献中复原了许多战前服饰的大致形貌。而存在于基因之中的繁殖欲望,也始终引导我们这些人在性的方面不断开掘着想象力与创造力。在激发性欲这方面,我们总是有着百花齐放却又殊途同归的想法。
不过,寒冷的季节注定性的消沉。因此怎样在色情作品中处理季节变化,是我们这些作者无论如何绕不开的一个问题。当然,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最简单的方法:避而不谈。
那年的暂京也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寒冬。幸而大学城的供暖尚有保证,加上我将多年来囤积的棉花全缝在了外套里,平日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坐在图书馆带着火盆的书桌旁边,反倒颇为惬意。
景敏那如火如荼的「实践活动」自然也中止了。毕竟人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但不可能不顾老天嘴里哈出来的冷气。
本想着趁此机会安顿一下心神,把专心读书的习惯捡回来,但最终竟还是没能绕开景敏的偷袭。那天上午,我仍是坐在图书馆中窗边的位置,窗外雪下得正紧,回头却见景敏捂着耳朵,迈着碎步朝我跑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到了我的腿上、钻进我的怀里,用我的外套裹住身躯。
「阿嚏!」她朝旁边打了个喷嚏,然后紧紧抱住我。
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整个人冰冷的躯体恰好打消了我清早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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