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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我“噗”地笑出声,林如意看了也笑,唯独顾珩,他深深看着我,突然支起半个身子,叫我下去。
我一时不察,差点摔下去,气急败坏,恨他是个玩不起的小人,但谁叫他有伤在手。
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我边说边从他身上下来:“你们还敢不敢跟本大小姐斗了?”
林如意摇了摇头,顾珩受了屈辱,背身用衣袖擦脸没吱声,我刚要发作,仆人敲门:“小姐,客人来了。”
我有一瞬间的慌乱,扭头看他们二人,一人懵懂,一人冷静,仍滞留在属于青年人的世界中,唯独我,被针般的一句话剔除出来。
很奇怪,对于秦先生的到来我总是欢欣鼓舞,可这个下午,我提不起兴趣,甚至隐隐抗拒。
当仆人第二次出声提醒,我不得不跟她离开。
我趾高气昂指挥他们好好干活,随后倨傲地拎着裙裾回到浴室做起灰姑娘。
阳光照射在五彩玻璃,它们又调皮地印在我浸泡在清水的裸体,把我割得四分五裂。
仆人为我清洗沾满面粉的长发,一点点梳通顺,喷上秦先生送的木质香水,然后用红绸缎柔柔扎起,垂在胸前,最后套上华袍,我就这样进了小楼。
与秦先生长久不见的这些日子,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打开书,仍是上一次见面未读完的那首——
“有一天我会得到黄昏的梦,
那个深爱的梦里有路的尽头。
有一天我会睡进一个绵长的梦,
连你的吻都不能让沉眠复苏。”
秦先生我与他面对面,拨开我额前碎发,询问我近日进展,比如送我的书有没有好好读,抑或百块拼图可否拼好。
该死,我光同顾珩厮混,在课业上倦怠不少。
面对压力,人首先考虑逃避,但他一直教导我待人之礼,因此我不得不直视他那双据说是湖绿色的漂亮眼眸。
然而我不是没有理由的,脑筋一转,我就扮可怜道:“您知道的,最近我受伤了,所以没能来得及完成。”
闻言秦先生眼神一暗,摩挲我额头伤口,来见他前的无数日夜以及前一秒,我都抱镜观摩多时,确保没有留下疤痕,所以我不明白他在在惋惜什么。
难不成我看错了?我对自己总没有信心。
蓦地,被摩挲过的伤口处不仅泛出当日的疼,还隐约显现出一种恐惧,我急忙握住他的手:“没有留疤,您送来的药我每天都在涂。”
我被自己哀求的声音吓到,他也一愣,笑了笑松开手,没再说话,我拨正头发,暗自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
这时,秦先生唇角的一点红吸引去我的注意,我忘记了方才的恐惧,双手按在他胸口,俯身吻上去,对准那处又舔又吮,甜的,我两眼放光:“您偷吃了草莓酱!”
他真正笑了:“瞒不过你。”
仆人送来一份叁角草莓蛋糕,看起来精致可口,我看了看他,得到他的首肯,才尝了一口。
真是美味呀。
“是我亲手做的,好吃吗?”
我举着叉子使劲点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不理智地说出了口:“您可以和我一起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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