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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荒芜(下)

第(2/3)节
    这疯子。杂着喘息,路柔便有气无力地冷笑,尽管声音被撞得破碎。

    “又不是,我跟你做了,嗯啊,艹,你就能,嗯,拿我怎么样?”

    “我这个年龄,只要,嗯,是个男的,基本健康嗯嗯,别,别,嗯,嗯啊”猛地脚背绷直。

    她被他突然狠插着某点,只会求饶呻吟了。

    同时的,他掐着她两颊,声音冷漠。

    “继续说啊。”

    她刚要骂出声,江漫一下抽出,将她翻了身。路柔上半部分趴在桌上,双脚悬空。他撺住她的双手腕,力气刚好,后入抽插的力气却狠了好几倍。

    这人真是怪啊。格外小心她的脚伤,什么姿势都首先将她的右脚护好,却很没人性地捏红了她的屁股,狠操。

    又泄了。她泄得脑子空空的,阴道里的肉一直抽缩,缩个没完。

    江漫沉着脸,不发一句。沉默,却闹得歇斯底里。

    直到她挣脱的手碰碎了桌上一个玻璃杯。

    碎裂声刺耳,像拉开地狱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

    ——喉咙一下发干,穴道颤栗得更紧了。

    这双幽暗、昏浊的男性眼睛令人发毛。

    江漫说“碎了”的时候,闪电撕裂天幕,黑夜顿时一片白昼,狂野的风掠割河流。

    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他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他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你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狡猾。

    “老是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我给你做小叁。”

    “还让你舒服到话都说不出来,别的男人能做到吗?”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拿着方言软绵绵地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算个屁,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钢铁做的吗?路柔双肩耸起,头仰到不能再仰,她张开嘴呼救,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喷,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他的儒雅与癫狂集为一体,斯文精巧的手,却抓红了她的双乳;并不狂野的体型,却野兽般坏了心地捣戳。

    原来昨天极限的忍耐是为了今天极限的失控。

    垃圾桶内,散落着四五个灌了精液的套子,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这里一团乱,扯烂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湿的床单,地板上乱流的精液。天花板之下,没有洁净,只剩浊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着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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