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番外锁金屋(七,擦边h)
第(2/3)节
吓。
“为何看都不敢看?你可知道,那年你父亲险些被治罪。贪墨、通敌、延误战机,任意一个罪名,但凡扣在他的身上,你就落在这地方了。”
清漪绝不容忍任何人污蔑父亲。
她强撑着身子,怒视着容辞:“我父亲一心为国,无愧于民,哪怕等不到增援,在缺兵少粮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守城。你怎么能这样说?”
叶将军苦守叁个月,粮草耗尽,连城中战马都吃尽了。敌人深恨他,在他死后,将他尸身挂在城楼,又将他的头颅挂在旗杆上。
这些惨状没有人告诉清漪,那年镇南王世子和容辞为他收敛尸身,护送叶将军棺椁回京,只在叶夫人的一再追问下透露过。
容辞抚摸着她的发丝,语气冷然,“你太天真了。谁管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假如无人为他伸冤,他就会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死后也不得安生。世间本没有公道,有人去争取,这才有了公道。”
他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倘若没有强权,他们的性命全都保不住,更遑论公道?
“不是的,”清漪捂着眼睛,低低啜泣着,“不是的,公道自在人心,不会因谁的操控就埋没。”
容辞两手搂着她,薄凉的唇紧紧贴在她的耳朵上。
“呵,如今世人知道叶将军的忠烈,十年后呢?百年后呢?等到我们都死了,史书由谁来撰写?”
若郑贵妃一党当真夺了皇位,容辞必定没有好结局。清漪又会在什么地方?
“你可知郑贵妃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喜好玩弄幼女。你父亲阵亡的消息传到京中,先皇要将你父亲论罪,那畜生竟公然说,叶家的孤女年不到十岁,正是稚嫩好玩的时候。若你沦落风尘,遇到那种畜生,该怎么办呢?”
清漪仍在哀哀哭泣。
这不是空穴来风。
太子登位,以雷霆手段处理了当初发动、参与叛乱的文臣武将,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男子要么处斩,要么流放、罢官,不少罪名重大的人家,女眷进了教坊司,还有沦为军妓的。
那杯酒馋了情药,清漪渐渐神思迷乱,一个劲往容辞怀里钻。容辞心中猜到几分,让人寻了一间干净的屋子。
他隐约察觉异状,兴许是因这处焚的香,又或是那杯酒。毕竟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掺杂着不入流的东西也寻常。
他不愿在此处跟她欢爱,外头的东西,又是这种地方,谁知道这床被谁用过。
容辞分开她的两腿,果然见到一片水光,他取出汗巾子,拿手指抵着塞了进去,旋了两圈。那布料吸饱了水分,将花穴塞得严严实实。
“乖乖的,回去喂你吃些别的。”他安抚道,在她面上亲了亲。待她平复片刻,就打算回去了。
前头热闹的令人头疼,后院清净许多,却隐约有女子的哀嚎声。
容辞不想让清漪看污糟的东西,不是没动过心思,让她看看这里调教女子的法子。他却怕将清漪吓出个好歹来,还是作罢了。
他养着的娇花,只能接受他的雷霆和雨露。
容辞其实从不来这种地方应酬,只是想吓唬一下清漪罢了。
就在这时,几个男子抬出两幅门板,其上躺着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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