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不怀好意的目光，方旖旎垂眼盯桌。其中一男生瞧着方旖旎话却问：“姐姐，你们做销售的都这么漂亮吗？”

    没回，她在打电话，话术嘚啵嘚啵，没一会儿已经起身绕桌往外去了。他右手边的男孩笑嘻嘻接茬：“骗人的吧，销售不都是男的吗？”

    方旖旎默不作声，表情懒懒的，一副不爱搭理他们的样子。好在他们也识趣，话题又回到了他们自己身上。方旖旎嫌等餐无聊，打开知乎搜：送礼客户得体。

    几个男孩们的声音不算小，加之小店逼仄，他们说的话几乎是拿了漏斗直接往她耳朵里灌进去的。

    “对了赵郁，上回问你的事怎么样了？”

    “我现在高叁，没那么多时间。”话语谦卑，“不好意思了，哥。”

    方旖旎手指一顿，这道声音浑中带清，声量很低，但声色入耳，不知是月色飘渺了竹林还是竹林斑驳了月色。这个“赵郁”是音乐生？方旖旎强忍住侧目的冲动，心中毛毛细细浮动一场春雨。

    她向来喜爱一切关乎美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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