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母】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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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17岁未成年时就因剧团下部队慰问演出结识,当时年过三旬还在部队服役的少校副团长爸爸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漂亮的同乡姑娘,在演出结束之后的联谊会上爸爸成功要到妈妈的联系方式,在爸爸的猛烈追求甚至曾经用其他手段强迫其他追求者退出竞争的情况下,妈妈最终同意和爸爸在一起。
妈妈18岁怀孕后外婆和大姨、奶奶都不同意这门亲事,性格保守的外婆心疼女儿怕女儿女婿年龄差距太大,农民出身的奶奶更是看不上下九流的戏子。最后还是靠着手艺和脑子发家致富却没有‘保护伞’的外公力排众议拿出大家长的作风压住家里的反对声,再去亲家家里说明利害直言如果两家不能成亲就闹到部队里去,早已成家立业的大伯二姑劝住想要鱼死网破的奶奶才算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婚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总是不如婚前的琴棋书画诗酒花来的轻松写意,为了排解自己生活里的不如意,身体里流淌着浪漫主义骨血的妈妈很快打算复出工作。
而关于剧团的舞蹈演员工作,则是我有记忆以来或者说因为这件事才有了关于这个世界的第一份记忆。
剧场后台练功房四周都是全身镜,能够让每一个舞蹈演员从各个方向看清楚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与一般人的想象不同,其实练功房是个臭气熏天的地方,混杂着汗臭,脚臭也许还有其他臭味弥漫在空间里的每一个地。带着我这个拖油瓶迟到的妈妈一进舞房就吸引了所有同事的注意力,我还能清晰的记得有些年长些阿姨的脸上写满了对妈妈嫁了个前途无量的军官的羡慕,另一些十几岁姑且称大姐姐脸上则充斥着对婚姻生活和生儿育女的好奇。
回想到这里记忆开始逐渐有了色彩,妈妈脱掉外套的和牛仔裤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纯白的练功服与欺霜赛雪的肌肤相衬让人分辨不清哪些是皮肤,哪些是衣服。整个人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白光。再往下是修长笔直却强健有力的美腿,因为接下来要练功的原因妈妈没有穿丝袜,肌肉的纹理并不像男性那样明显隐藏在皮肤下面。再往下“哇”的一声,我被妈妈的一双饱经摧残的脚吓哭了,常人对舞蹈演员的形体总是充满幻想,我记忆中的那双脚却堪比下地耕作的老农的脚,到处都是老茧和血痂。我的哭声也打扰到了舞蹈的排练。
舞蹈导演当时是个中年妇女被妈妈称为许老师,我的哭声打扰到舞蹈编排无法继续,无奈宣布暂时休息一下,顺便拉着妈妈到了一旁考校妈妈的基本功和形体。在剧团每一个想抱我阿姨姐姐的怀里都享受片刻的温存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始终放在妈妈身上。
有个年长胆大些的阿姨甚至还调笑着说了句“这么多奶子都不能吸引你的眼光啊,你还真的是个专一的小家伙喔”引得哄堂大笑。过了片刻我看到妈妈低着头红着眼眶回来将我抱到钢琴椅上,强颜欢笑的说了句“乖乖的哦”进入舞蹈队列。
演出完成到我回到家的记忆已经完全没有了,只记得我在台下看妈妈跳舞的时候是笑着流泪的,旁边的舞蹈导演许奶奶问我“你为什么笑喔,孩子”
“我妈妈跳的好看。”我仰起自己的小脸蛋骄傲的说。
“那你为什么流泪喔”许奶奶问我
“我看到妈妈的脚了,妈妈的脚真的好难看,好心疼”说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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