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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1)

第(1/5)节
    (1)

    二十一世纪前,有水有田便是好地方,好地方的人总能顿顿吃上香喷喷的白米饭,吃得上白米饭的家庭娶媳妇不用愁。我家住在大山深处的旮旯角,前面躺一条大河,后面横一道山脉。

    每到秋季,清风拂过,层层的梯田卷起金色的稻浪。外人一边感叹我们地方偏僻,一边羡慕我们粮仓饱满。我父亲能娶到我妈,得亏那个温饱尚成问题的年代,以及一湾湾肥水美田。

    我妈是个娇小的女人,性子温和,常将笑容挂脸上,她似乎总迎合别人,很少展露自己的情绪,活得像极了一头小鹿,标准的小媳妇。

    妈妈的婚事全由外公主导,嫁给我父亲前,她甚至没见过我爸几面。

    外公特别强势,或许强势的男人家里养成的女人难免会形成逆来顺受的性子,外婆和几个姨在他面前毫无话语权。

    因为爷爷奶奶对大伯的关照较多,所以父亲没有受过严格管教,跟浪荡子弟差不多。

    据说娶我妈前,他曾和河对面的寡妇私通。要搁条件差的地方,父亲保准打光棍的主。由于父亲名声在外,一般人家不肯把女儿嫁给他,找了好些个媒婆都没寻到合适的姑娘。

    后来,我外公主动联系媒婆搭线,方才成就了我爹妈的婚事。

    父亲喜欢折腾,老想捣鼓些事情。婚后不久,父亲便拿了我妈的私房钱,同村里的年轻人合伙做赌局,最后底裤都赔光了,我妈也没说他什么,当无事发生。

    母亲在我父亲面前,多少显得有些羸弱、卑微,唯父亲马首是瞻。

    家里父亲作为一言堂,大事小事由着他,母亲总是全力配合。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夫妻生活方面,母亲有求必因,将妻子的责任和服务做到极致。

    从我记事起,我父亲随时可以草我妈。或许有人要问,老公草老婆不很正常么?当然不是,男人操女人也得看时候,也得女人同意吧。

    但我妈却像一具挨草的工具,我爸可以任意玩。

    即使我妈来月经了,我爸性起照样草。又或者我妈正在尿尿,我爸一把将她拉起来直接狠插一顿。

    可以清晰追述的第一次参观父母性爱,是我四岁那年。

    「八......八......八......二......二......」我迷糊中听到母亲叫唤,床吱嘎吱嘎地晃动。

    柔眼一看,父亲下身正顶着我妈的屁股横冲直撞。他左手楼着她的肚子,右手「啪啪啪」拍打她的屁股。

    平常母亲同我睡床尾,父亲睡床头。冬天,母亲总是用身子暖和我的身子以及父亲的双脚。我醒过来发现枕边没母亲踪影,顺着母亲声响处抬头,得见父亲跪在床中间,宽大的背遮挡住母亲的躯体,勉强能看到她的两条腿、屁股轮廓以及抓在床头横栏上的双手。

    通过父亲的胯裆,一撮黑黝黝的浓毛映入我的眼帘,可看到毛尖沾有透亮、乳白的液滴。父亲根部一团黑糊糊、皱巴巴的肉囊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地撞击着母亲的屁股,时不时将母亲浓毛处顶开一道红唇,恍惚间有一根东西往里杵,边上散布白泡。

    「妈,妈,妈」不忍母亲被欺负,我朝她呼喊。一切静止下来,父亲放下右手,双手合抱住母亲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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