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续一
第(3/4)节
亲抬头想了一下,说:「这叫......小树不修不直溜。」
一脉相承的无厘头。
不知是刚下肚的调酒起了作用还是母亲今晚实在是诱惑力实足,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枪又昂然抬起了头。
好了,现在又该容我的酒精脑打下岔了,毕竟喝醉酒不胡思乱想,那还能叫喝醉酒吗?
恋母这种事情,并非是我今晚醉酒后精虫上脑产生的,那必然是有根有据,非要追本溯源,还是得追述到那些个会开始幻想女人的白奶子白屁股的青春期了吧。
彼时的母亲三十四岁,正是成熟奔放的年龄,现在容我用不多的关键词在我酒精荡漾的脑海里一通检索,得出的结果是我的童年啊一片无悔、我的青春期啊不羁依旧,这都得益于我那性格开明温柔大方的母亲的溺爱纵容帮凶式教育。
用这么多词语来形容是毫不为过的。
初生牛犊的年纪,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是要来上一两发传说中的打手枪才能入睡的,而大把时间的青春期,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个事情。
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嘛。
结束学校为期两个星期军训的那一晚,梧桐树上的蝈蝈们照例开起音乐会,我躺在床上回忆着班主任肥硕的屁股,当时还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们只适合拿来搞春花秋月的暗恋,不适合拿来瓜田李下的意淫,而胸大屁股肥的班主任暂时胜任了这个位置,不过刚在收官篮球赛大展雄风的我没扛住浓重睡意,错过了这一发例行的荷尔蒙发泄。
煞了一个星期之久的我自然开始做起春梦,才刚进行到大奶班主任用她的一对巨乳给我乳推的时候就一泄如柱,这一发格外冗长,头一次梦遗的我也格外舒爽,醒来才发现一条内裤给我射得一塌糊涂,像刚从蜂蜜罐里捞出来一样,当时兀自沉浸在这波余韵和睡意侵袭下的我把内裤往床头一放。
大半夜的,管它喔,反正内裤一向是母亲洗的。
经过一晚梦中的搏斗,第二天一早就睡过了头,父亲的声音首先在门外传来:「这小子皮子痒了?不用上学的吗?」
有母亲在父亲一向拿我毫无办法,我咳嗽了两声,继续睡。
「你凶啥,我去看看,儿子万一不舒服喔。」伴随着开门声,母亲轻轻走进来。
「乖乖,是不是不舒服啊?」母亲温暖的手贴上我的额头,片刻后说:「也不见发烧啊。」
又等了片刻。
「今天是不是不想去学校?」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发丝流苏一样挠着我的脸,清新的香气填满我的肺。
「不......不去了。」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答应着,门外传来父亲的询问声,母亲答:「儿子不舒服,今天让他在家里休息。」
「昨晚还活蹦乱跳的喔,今早怎么就不舒服了?」父亲狐疑的声音传来,似乎想进来一探究竟。
母亲说:「你别管了,我给他们老师打个电话,赶紧吃你的早饭。」
我拿被子盖住头,听见母亲推着父亲出去的声音,半睡半醒间有一种安宁的幸福感。
正要陷入回笼模式时母亲又折了进来,轻手轻脚,似乎在我的床头拿了一样什么东西,出去了。
我猛然睁眼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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