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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真的进到他与聂千万专属的房子里,那股莫名的感觉
许是他习惯了罢。
“前边便是我住的屋子,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秦先说道。
容月面上有些不忍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之后小声问道,“秦大公子,你不想要回相国府了吗?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
“好了!”秦先打断他的话。“我与你在竹屋时便已说过,我不记得什么相国府,我也不是什么秦大公子,你要么同寨子里的人一样叫我主君,要么便叫我的名字,秦先——”
容月似乎被吓了一跳,秦大公子一直以温润如玉著称,怎么与他几次交锋,却是果断坚决,凌厉锐气?他红着一双兔子眼道,“知知道了。但是秦大公子毕竟长我几岁,怎能直呼其名,若不嫌弃,我便叫你一声兄长,可好?”
兄长乃是定国敬称,倒也没什么不妥,秦先便也没反对。
二人在简洁的小竹床上落座,秦先给容月倒了杯竹叶茶,开口道,“无辟寨也非久留之地。”秦先并未说后半句,但是话外之意,容月岂能不知。
“我我是瞒着家里出来的,我若回去,便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我不愿。”容月说的小声,态度却坚决。
秦先一笑,“那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我我也不知,只觉的还没遇上过像哥哥说的那样,倾心相许,非卿不嫁的人。”容月说到后半句,眉目柔软,但是只出现一瞬,那眉目又带上了恨意,“哥哥临终之前都在念着她,还不让我来找她,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连哥哥最后一面都不来见!”
秦先叹了一口气,据容月所说,三年前容竹的确是嫁给了越家,但是嫁过去不足三月便被囚禁在一方废弃荒院中,只有容月常常翻墙去看望,眼见着他日渐消瘦,甚至一病不起,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容月低头,“我知兄长难处,但是即便不能杀了她,我也想要问个清楚,当初为何要抛下哥哥。”
“她抛下你哥哥?”在外边听墙角的聂千万终于按捺不住跳了进来,“三年前你哥哥跟那个姓越的女人风风光光的走了,冷澹半条命都没了,你那个哥哥喜新厌旧攀附权贵,自然是看不上我这无辟寨里小小的一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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