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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水熟睡的家伙,轻轻扬了扬嘴角。
[我想我爸妈。我要回家。]
昨日酒到酣时,梁枫仪竟一反常态,突然扑倒在他怀中,手指在他后背上写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尽管他之前还写过更多让焰驰莫不着头脑的东西。比如什么,肯德基、驾照、电脑,又比如,学校、考试、ktv、食堂……当然,对于大堆闻所未闻的陌生词语,焰驰反应就是,这一定又是梁枫仪试图逃跑的烟幕弹。
只是最后这句,实在太令人意外了。
他跟他说他想念他父皇梁予枫?想他死了的娘亲?想回皇宫去?
在他面前说这些?抑或是这也是一种迷惑对方的伎俩?
若是这样,他简直是个演戏的天才。若不是,那这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他初次见到梁枫仪,是在月莹谷。若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眸,掀不起半点涟漪,淡定而又傲若冰霜。也正是那样他手下留情,还救他一命。
当时他想,这样一个人,就这样死于他之手,却有些可惜。他倒是期待有朝一日,能换个地点与这人再度交手。可惜,如今的梁枫仪,却与他之前听说的,与他那日救下的,感觉完全不同。懒散、奸诈,气质上像极了市井的地痞、无赖,但似乎又不完全如此。
那日月莹谷的梁枫仪宁可死于他之手,以性命相搏也绝不受辱于他哥哥手下的叛徒。而若换作现在的梁枫仪,绝对是另有办法对付那名叛徒,而且尽可能以无招胜有招,因为他懒。若是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放得下,那么他便是无敌的了。梁枫仪给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什么朝廷、权利、名誉……他仿佛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要的只是舒适安逸的生活。剿贼也好,谈判也罢,要么就例行公事的走走过场,要么就无聊地顺便玩玩……他的眼眸中,似乎没有什么不可割舍的,没有任何眷念。但昨夜焰驰却看到了,在那双看不见任何事物的双眸中,浮现着对某些东西的无奈与思念。
焰驰不知道,如果看不到光亮,听不见声音,人是不是会变得非常脆弱,失去防范之心。至少在同样的处境下,他的反应跟梁枫仪正巧相反。
在两年前焱国与森国为争松南江以北的一处城池交战。那次焰驰率军足足花了一个月,才攻下那座小城。当然,林木森善于使计谋,宏珏善用兵,这算是一个原因。但,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统帅焱国兵马的焰驰在攻城地一天便对上了宏焘,虽然焰驰一剑刺中了宏焘要害,但宏焘在中剑的同时,也一掌击中了焰驰的肩膀。那掌正是宏焘独创的毒掌“三香掌”。盲、聋、哑,试问,一军主帅成了这副德行,还如何统帅兵将攻城?
虽然焰驰仍将攻城办法等写在纸上,继续指挥攻城,但没有焰驰出战,宏珏就成了一个十分巨大的麻烦。于是,城池久攻不果……
焰驰执起衣角,轻轻抹去梁枫仪嘴角滥流的口水,淡淡笑了笑。抬头望向眼前的城门,苍劲有力的笔触,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霁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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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二妹小姐,可以‘方便’快些么?”今天第二十八次了。
前内腺炎?那是男性泌尿系统疾病,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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