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2/3)节
少年郎伸手挥了挥,曲指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讥笑地说:你是不是跪傻了,还不快谢谢我的救命之恩?以後都要听我的。
这霸道的言语和时不时损她的语气让她找到了记忆中的人——澈弟!
嫡母的幼子,沈惟澈,年纪比她小不到一岁,沈家三房的嫡幼子,性子霸道,前世两人常常吵嘴,他也经常动手欺负她,可若是别人欺负她了,他就会挺身而出,将对方揍一顿,还放话说她是他的跟班,只有他能欺负!
总而言之,就是沈家三房的小霸王,就连嫡母都拿他没办法,因孙氏怀沈惟澈辛苦,生产时也差点难产,小时候据说他还常生病,孙氏心中有愧,对他千百般好,他闯祸,嫡母从不责罚,还帮着掩饰找人背锅,不过好在沈惟澈性子纯良,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也不知上辈子的他最後如何了。
沈曦蕴按着自己的脑袋,有气无力地摆手,你别吵了,跟麻雀似的。
沈惟澈立马上手揪住她的发尾,拉了一把,扯得她头皮微微的痛,他大着嗓门,眼底都是笑意,我是雄鹰!你才是麻雀!
此时花雨端着药不知该不该进去,生怕姑娘和小少爷吵起来,把药都泼了。
沈曦蕴瞅见花雨,简直像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忙开口道:花雨,进来,你手上端着什麽?
花雨稳稳地走进来,将药碗放在边上的凳子,说:这是老爷和夫人吩咐的药,说是治疗腿伤的。
沈惟澈伸手舀了一勺,就含进嘴里吞下,咂吧了几下,皱着好看的眉毛道:太苦了。
见他的举动,花雨身子抖了一下,生怕被孙氏知晓,沈曦蕴以往若是见他如此,两人定然又要闹翻了天,嫌弃这药脏了,之後就是各种对骂、砸东西,沈惟澈被气得摔门离开,至於沈曦蕴则会把药全都泼了,两人赌气至少半个月才又说话,这赌气的半个月,定然是芷院上下最为难过的日子。
花雨眼眸中闪过一丝责怪之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等着两位主子闹翻。
没想到,沈曦蕴拿起碗将勺子放一边,一口气喝了个乾净,温和地对沈惟澈说:你读了那麽多书,都不知道良药苦口利於病这句话吗?
你转性子了,竟然不跟我吵嘴了?不会是被什麽脏东西附身了吧?沈惟澈瞪大了那双凤眼,上下瞅着沈曦蕴,想找出破绽。
沈曦蕴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却听到沈惟澈嘀咕着——
果然得找个道士过来镇个妖。
她脑子里那根包容的弦咯噔一声断了,瞪大了杏仁眼,张嘴大吼,你才被脏东西附身了!你读书读到坑里去了吗?说我是脏东西,你是啥?
你怎麽不识好人心啊!
我怎麽不识好人心了?
我夜闯祠堂,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救了回来,你不感激就是了,还吼我,白眼狼!
我让你救我了吗?狗抓耗子多管闲事!
我不救你?你是想把腿彻底弄坏吗?以後嫁不出去,赖上我们,还想让我和大哥养你一辈子不成?我告诉你,没门!沈家不养老姑娘!
谁求你养我了,嫌弃我现在这个样子,那就滚啊!
走就走,你以後别求我!沈惟澈路过桌边的香炉,一脚踢翻了它,里头的烟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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