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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都快憋出青苔来了,我出去透透气再见见朋友。”哦,说到朋友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厚着脸皮朝老骆驼一伸手,“爹,这个月可以多给些钱了吧?”
老骆驼说一会儿到书房里拿。
我寻思,这铁定是又要训我,否则让丫环送来不就得了。
二娘又在一旁插话,生怕人忘了她如今持家奶奶的地位似的:“晴儿这是怎么说的,没有钱花怎么不与我来要,还要麻烦老爷。”
管你要,守着钱串子每次只给我五十一百的,当打发乞丐么?
“我次次管您要钱您都给,爹说我这么花钱可不行,以后不准我向您要钱了。”我说道。
把事儿往老骆驼身上推,想必他们两口子关起门来也不会为这个争执吧?
老骆驼瞅我一眼,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喝了口酪浆,大概就是默许了我的话。
想也知道,我这钱拿得也不那么痛快,不过两句训而已嘛,我耳朵早已长了茧,不痛不痒的。
拎着钱袋我欢快地迈步回房,如果每次两句训都能换来五百钱就让他天天训我吧。但是,下次,老天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厚道的在我高兴的时候泼点冷水?
更可恶的是,我今天没带刀子!比这还可恶的是卢琉桑挟持了我。他一手捂着我的嘴巴一手闻闻扶着我的腰几个起跳我就不知道这是哪里了。
腳欠惹的禍
房内有灯如豆。
就那么如豆的灯我都瞧见了繁华锦绣,一看就是邹家的做派。
“我知道光光你不会喊的。”卢琉桑松了一只手,另一只还牢牢地贴在我腰间。
“卢琉桑,你真小人。”我说道,伸手去掐他的手掌,使劲的掐。
“光光,你躲着我。”
去,这种口气,这么哀怨!真冷。
“我不躲你难道送上门让你轻薄?”卢琉桑不但没松手,另外一只也贴了上去。
我承认我瘦不拉几没几两肉,可也不至于像楚王宫里好细腰那些盈盈一握的啊……他这一使劲我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你知道,那不是轻薄。”
“我以为你知道那是喜欢。”卢琉桑的声音,飘啊,哀怨得跟七月十四没人给烧纸的鬼似的。
……
我这市井小民果然是不能与望族世家的人相提并论,层次太低,太放不开。
“也是,几百年前你们这些门阀士族喝醉了就脱光衣服你追我赶都能算风流行径,不过是亲了女人一下哪里算得上轻薄呢?那,你的意思是,怎么才算你轻薄我?”我这牙根子咬得生疼。
“既然光光你说我轻薄了你,那就是吧,男子汉敢作敢当,我定会负这个责任。”卢琉桑说道。
把我这牙给酸的哟!这卢琉桑去了趟万年县回来别是冲撞了什么为情而死的酸书生吧?瞧瞧这一句句的话,明明是个花心的,非要扮成那痴情的,让人冷得慌。
“那倒不用,我就当自己流年不利扫帚星当头被猪咬了一口。”我说道。
他负责?怎么个负法儿?
他想负……我还没那个心思呢,好不容易马怀素那里稍稍通融了一些,此时要是半路里杀出一些不会看眼色的休怪我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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