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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节
不住挣扎著坐起道:“我自己来。”
秦追微微一笑,伸手将他扶起,自朱万手中接过碗筷道:“你去瞧瞧卜姑娘醒了没有,别又让她赌气走了。”朱万讪讪笑道:“她生我气,不让我进门。”秦追道:“卜姑娘是明理之人,你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她不会怪你。”朱万道:“那我去门口守著。”秦追等他走了,转头去瞧江轻逐,见他双目深陷,嘴唇干裂,脸色惨白,不禁有些心疼,想他几天没有喝水,转身倒了杯热茶给他喝。江轻逐口干舌燥,一口气喝下呛得连连咳嗽。秦追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替他顺气。江轻逐喝了一杯还想再喝,秦追道:“先吃饭吧。”江轻逐见桌上几样小菜都是自己爱吃的。秦追问道:“这饭菜和你胃口麽?上回在柳家镇吃的是这几样,我还记得。”江轻逐瞧著他道:“多谢你。”秦追道:“谢我做甚麽?”江轻逐道:“我刺你一剑,险些要了你x命,你不记仇反而以德抱怨犯险赶来救我,自然要谢你了。”秦追知道他x情高傲,不爱受人恩惠,更不轻易说谢,能说出这些话已是将他当朋友看待,心中欢喜无限,拿起碗筷慢慢喂他吃饭。
秦追道:“你身上的毒我一时难解,不如随我回天玄让掌门师兄瞧瞧,他定有法子解毒。”江轻逐道:“过不了几日我便毒发死了,哪还赶得及去天玄山。”秦追也正为这事忧心,等江轻逐吃完饭,便翻起包袱,掏出几个瓷瓶,在桌上一字摆开,不知做甚麽用。江轻逐填饱肚子觉得有些力气,扶著床起来,挨了十几步走到桌边坐下,问道:“丁厚呢?你将他杀了?”秦追摇头道:“这人关系重大,尚有疑点未曾问清,我怎会杀他。”江轻逐道:“问清了你也不会杀,丁厚骗我说你让他来救我,我不认识他,本也将信将疑,可他将一个姓胡的镖师杀了,我便知道绝不是你叫他来。”秦追道:“姓胡的镖师,可是叫胡圭?”江轻逐点头道:“你给他服了甚麽木乌丸,将他吓成这样。”秦追道:“我哪有毒药给他服,不过是颗养气丸,吃了只对他有好处,等时辰一过安然无恙,他便知上当了。”江轻逐闻言笑了两声又咳嗽起来。
秦追将桌上瓷瓶一一看过,拿起其中一个拔开瓶塞闻了闻。这药是当日下山时阮云之硬要他带在身上,内外伤药俱全,另有几瓶毒药解药防身。秦追只略懂一些药理,将瓷瓶中的药丸倒出一粒,见这药丸通体碧绿,小指甲盖大小,晶莹剔透如同玉石,心中一喜,递给江轻逐道:“这是碧麟丹,苗疆青蛊蛇胆炼制,师兄曾说若身中剧毒服下此丹虽不能解毒,却能将毒x抑住不发。咱们十日内马不停蹄赶到天玄山,应该还有得救。”
江轻逐托著药丸,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他却想都不想张口吞了下去。碧麟丹非但气味古怪,含在嘴里更是腥苦。江轻逐服下药又想起丁厚,秦追道:“我将他点了x,塞在床下。这人身份古怪,恐怕与姚家命案有关。”说著将小镇客栈中丁厚与灰衣人的对话讲了一遍,又说起朱万瞧见白离将陈平推入井中之事,江轻逐皱眉道:“世上哪有人会死而复生,陈平死在我剑下,人又是我亲手埋的,早已死透了,如何能去白远镖局让白离再杀一次。”秦追几日都未想通,便要去问丁厚。
丁厚被他点了x,一时未醒。秦追将他搬到桌边按在椅中,伸手在他背后一拍,丁厚哼了一声清醒过来。他面皮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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