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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弄得跟火烧油淋一般恨人恨得牙痒痒的心情却在面对文都的时候全给掩了下来——不愿在这人面前丢了脸面压下了心头的慌乱与窘迫,他拢着衣裳的指头连半丝颤抖都无,利索的系上衣裳的带子,扶着石桌的边上尝试着站起身子——因为一整夜被人压着,还被那般放肆的——扶在石桌边上的指,因为使力而在骨节间泛起白,谭叹垂了头,两旁的发搭落下来,便立时掩去了面上恼怒的神色,而当他抬起脸,前一刻的恼怒便像是不曾存在一般“把,”说着话,谭叹却忽然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又像是对那即将说出来的两个字有着不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又继续“把妻主儿抱回屋里吧!喝多了,还没醒。”
继续道,却望着抱了人站着的文都并不反驳,文都浅浅点了点头,不过却没动反是待谭叹松了扶在石桌上的手,走了一两步没摔着也没绊着,似乎一夜的折腾并无大碍,他这才缓缓抱着人跟上谭叹走在前头,每迈出一个步子便觉着自己几乎是要摔趴在地上——可却倔着半点也不愿显出来——他只庆幸此刻是自己走在前头,否则只要一看了他面上泛起的潮红色——藏在宽大袖口里的手握了握,心头又把那女人暗暗骂了百遍若非是她那般不知羞的玩弄自己,他,他——他岂会如此刻这般耻辱?被个下人——还是,还是——心头暗恼着,可他还是一门心思的往前走,哪怕自个儿胯间那顶不受教的羞物——方才被吓着以后便生龙活虎了起来,此刻肿着,难受得要死!
进了门,吩咐了文都把人丢在床上——其实他也晓得自个儿不说这男人也会做的,偏他还是说了继而——“去烧些水,她,嗯,妻主她,一夜露重,身上的湿衣裳——”坐了在床边,谭叹说着,但话未完文都却“是的,公子,文都晓得公子的意思,这便去烧些水来。容文都告退!”
说着话,便退了出去,又把这死女人留给了自己谭叹身子难受,看这屋里没人——当然,除了这睡得死死的女人以外——便探了手触到自己那物——果然是肿了,肿的厉害——脑子里时想的,不是如何用些凉水散了这不该有的欲望,反倒是——瞪着这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想到她那下作的手面上一红,心里头一瞬便升起了自厌的情绪她拿你当馆子里的小哥儿,你难不成还真就这般任由她作践作践得习惯了么?!
愤而站起身,却双腿一软跌坐回来而好死不死的,这女人竟睡着睡着翻了个身,一把打在自己那儿——他一疼,竟就那般泄了在袍子里——谭叹不晓得自己是怒的还是自厌的,一气恼便红了眼,抬起手便一巴掌望这睡得跟猪一般的女人面上拍过去——‘啪’——落下,却在那落下的刹那几乎是减去了八层的力气,让这一巴掌反倒是像极了爱抚——怔怔的收回手,握成拳,死命的捏着,几在颤抖了他真恨——恨这人,恨这人——‘咚咚’屋外却忽然响起敲门的声,接着便是宽叔的声音“公子,奴才备了些热水,进来了——”“嗯”浅应了一声,门外的人便应声而入,宽叔推开门,身后两个粗使的仆役便抬着个大的木桶摇晃着走了进来,而后还跟着两个分别拎了两桶水在手上的仆役,一行五人进了屋子便在屋子正当中放下木桶,调了水温,并从屋子里头的位置抬出了屏风。
七七八八的弄完以后这才由宽叔走到跟前“公子,弄好了,您看是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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