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夜入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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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我看娃儿伤的也不重,你老看着高兴,随便给一点就成了。”孩儿险些被马踩死,犹自惊魂未定,身为父亲,鲍瑗对此漠不关心,不闻不问,竟是一心想着讨要赔偿,自私如斯,令人作呕。元孝堃鄙夷说道:“我身上统共就十两三钱银子,你看够么?”鲍瑗掂量着到手的银子,乐得笑开了颜:“够了!够了!多谢少侠打赏!狗儿,杵在那儿作甚,还不赶紧给为父滚回家去!”
被鲍瑗一吼,那孩子浑身一颤,吓得哭了出来。鲍瑗双眉倒竖而起,怒冲冲过来拉人:“小王八羔子,长能耐了啊,把为父的话当耳旁风!待回了家,看为父如何收拾你!”那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抱着白衣女子的小腿不放开。一者那孩子使出了吃奶的气力,二者鲍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连扯了几下,竟没能让那孩子松手。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不少人已开始朝这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还真就治不了你了啊!”鲍瑗自觉脸上无光,一怒之下,抬手便扇了孩子一个清亮的耳光。待要打第二下,白衣女子看不过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扭至背上,把鲍瑗疼的是呀呀直叫,连连告饶,白衣女子再轻轻一送,鲍瑗往前颠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
“非烟、非柳,好大的胆子,谁又允你们惹是生非了。”伴随远处飘来一声和煦如春风的人声,一辆马车缓缓进入了众人的视野,珠帘半卷,一名韶华女子探身而出,目光如水,肌肤胜雪,她并非很美,却像一朵冰川上迎风独立的雪莲,那样出尘绝世,那样遥不可及,一出场便令所有女子黯然失色。这女子正是非烟、非柳的主人仇嫣,而一旁头戴短笠,盘膝而坐的车夫和身穿粉衫的女子毫无疑问就是张夜书和冯卿喻了。
白衣女子非烟、绿衣女子非柳齐道万福道:“奴婢参见小姐!”
仇嫣抬手示意她们起来回话:“非烟,你说,此间发生了何事?”非烟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有条不紊地叙述了一遍。“就是这人,险些撞了人不说,事后还不肯认错,态度极其的嚣张,还自称是华山派弟子。”非柳回头一指,忽然一愣,不知是什么时候,那元孝堃已经悄然跨上马背,准备溜之大吉,此刻已走到了街口,“不好,这人要跑啦,快拦住他!”
非柳话音刚落,冯卿喻便已飞身掠上屋顶,起身追击。街口亦是人满为患,元孝堃不敢策马疾奔,行动甚是迟缓,冯卿喻几个起落,随后翻身一跃,一招“炎火流星”,欲擒元孝堃下马。元孝堃吸取前车之鉴,这一次一手牢牢揪住剩下那半截缰绳,一手一掌击出,想将来犯之敌震退。二人打了个照面,均是错愕不已,然而二人的动作却未因此而有分毫的停滞。元孝堃这一掌偏了两分,冯卿喻顺利擒住他的右肩,但是元孝堃的肩头忽然变得像泥鳅一般油滑,冯卿喻有劲无处使,愣是让元孝堃脱身了。
更叫人纳闷的是元孝堃脱身后非但不跑,反而跳下马来,得意洋洋地笑道:“师姐,我赢了!”冯卿喻道:“谁赢谁输,还犹未可知呢?不信摸摸自己的后背。”元孝堃艰辛将以地伸手摸到领口上,取下一个钩子,钩子上系着一根银线,而银线的另一端则握在冯卿喻的手上。元孝堃不无惊讶道:“是什么时候?”这下轮到冯卿喻得意了:“就在你用混元功之时。瞧着背影我便知道是你了,我猜你很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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