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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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雨天妳干嘛啊？昨晚去抢银行喔？」他扶着我昏昏欲睡的身体，瞪我。「还是看什幺不该看的片子？妳的黑眼圈跟妳的脸颊差不多大了。」

    我挥挥手，赶走扰人的思绪。「去你的，我只是因为要去玩感到开心啊。」虽然还有五天。

    街上的布置除了圣诞树上的饰品不一样外，几乎大同小异。

    天空不会下雪，可是呼出的浓烟就总会让我联想到如果台湾下雪了，会不会变成白雪的世界？也许可以变成一个「雪岛」也不一定——虽然只是我随便想想的。

    「通常都是前一天才会吧，妳紧张什幺？」他嗤之以鼻的哼声，双眼在街道两侧的商店逗留，我注意到一个小玩具被挂在花圈上，它的表情好像在说：「快给我来啊，看在我这样被挂在上头的面子」，我笑了一下，但谭亚莫没注意到。

    「你要不要我买礼物给你？」我轻扯他的衣袖，询问意见。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大概是太冷吧。「干嘛？」

    「我只是在想都圣诞节了，再说你是我男朋友，送礼物不是天经地义幺？」奇怪，我好像忘了什幺。

    他无奈的给我两颗白球。「妳是故意的吗？哪有女朋友会问自己男朋友要什幺礼物啊？」

    喔对。我嘿嘿一笑，记得元元还有一次振奋言词的告诉我，当情侣的，最忌讳的就是问对方要什幺礼物。

    我问为什幺，她说当然是因为那样就破坏神秘感，彼此会失去情趣。

    我没真的跟异性交往过，所以我完全不能理解情侣之间的「情趣」是什幺鬼。在我听起来，还比较像是为了面子所以想假装有神秘。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懂——好吧，我懂了一点点。「你不会生气了吧？我不是故意的啦。」不管怎样，先道歉就对了。

    「妳真的是我见过最笨的女生了。」他咕哝，手紧紧握住我的。「对了，妳最好别在前一天给我感冒妳听到没？要是敢丢我一个当电灯泡，老子跟妳没完没了。」

    我屁颠屁颠的点头，暗想着该不该买礼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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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幺一边想一边走，他的唇突然凑上我的，短短的一瞬间足以让我惊讶到张开嘴巴。

    「谁让妳早上没主动吻我，笨蛋。」他得逞的笑笑，插着口袋往前走。

    我愣在原地，意识到众人的眼神在我身上逗留不止才低下头冲出人群的视线离开。

    「元元妳觉得，」我终于坐上位子后，立刻起身坐到元元前面的位子。「谭亚莫有朋友吗？」

    她傻眼的看我。「我还以为妳是要问我谭亚莫喜欢什幺礼物咧。」

    「妳知道我想问什幺那我不是等于白问吗？」我说：「所以答案呢？」

    「我哪会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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