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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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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或是讚叹,或是别的什幺。他说:「你想得到的?她是,就那样把第一次给了我。」

    徐焊东蓦然想起联谊那晚在美术馆四楼巧遇于俐绮的事。想起当时她头上绑个沖天炮,有点可笑却又认真的模样,隔得远远的,她在那头,自己在这头;她转身看了他一会儿,又若无其事转回去,提起画笔,继续画画。大概是有点近视,她打量的目光微微瞇起。这一眼,并无什幺奇特之处,不过普通而平静的一眼,不带太多情感的起伏,俩人并无言语的交流,仅此一眼,就是结束。宛如每天走在街上,与你擦肩而过的路人,或一条野猫,或一株野花,或一只掠过头顶的鸽子,或静静移转的春夏秋冬,有些人事物,即使与你擦肩而过千百次,袖子都快擦破了,也擦不出一点火花────说的也是徐焊东与于俐绮,他们之间有跟李灿森,对于彼此的名字都不陌生,看似有点关係,实际上又隔着一条走廊的距离,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于她而言,徐焊东就是陌生人;而那样平静的一眼,当下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可偏偏藏有一丝古怪的后劲,这样的眼睛,不适合被回想,也不能拿来回味。

    ─────好比现在这该死的时刻。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李灿森什幺时机不挑,就要在徐焊东洗澡的时候提起,不仅如此,还要在他搓洗下体的时候,聊这种性话题,不是火上浇油是什幺……

    彷彿没注意到后面的尴尬情况,李灿森低笑一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说:「她答应搬来跟我住。就在那间小套房里,那天我们终于做爱,我以为她会抗拒,结果没有。她很配合,甚至很听话,整个过程没喊过一声痛────看她那样我就忍不住,像个禽兽似的,戴好套子就要往她身体里插,大概是我太兴奋,有点急,那一杵就流血了」

    「她留了不少血。有的沾在被子上,有的沾在大腿根,她皮肤白,那一幕看起来有些惊心;我却疯了。我的阴茎上也有她的血,我毫无章法地亲吻她,那一刻只有一种感觉:好像世界上除了她、除了我以外,再没别的人。我爱她。我是第一个得到她的男人,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徐焊东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只能转身与李灿森背对着对,一个站在浴缸头;一个站在浴缸尾。

    徐焊东就着手上滑腻的泡沫开始自慰。早在听到保险套那三个字的时候,他的下腹便开始发热、阴茎便开始充血。越来越硬……

    李灿森的声音开始飘忽起来,因他猛然想起于俐绮那双眼角有些上扬的眼睛。

    第一次在校园里看见她的时候,因为风太大,没看清她的五官;那晚在美术馆,徐焊东看见了完整版的,她的脸孔,宽鬆的黑衣服下露出的一小段突出的锁骨,苍白的日光灯下,她的确很白。白的不太正常。白的像鬼。白的让人想伸手摸一摸,她是不是有没有体温。

    无法控制自己爆炸般的思绪,他一边自慰,一边忍不住回忆那张脸上,眼耳口鼻的形状与细节──────关于于俐绮是处女的这件事,他发现自己并不太意外。

    徐焊东闭上眼睛,手越动越快,脑子越转越慢,大腿部分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恍然间,他好似真能看见一具生动的裸体近在眼前。

    一头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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