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毁灭师的过往,人皮里是猖狂的猛兽。
第(2/11)节
从小就接受独裁主义的洗脑,这更有助于往后对帝国展现绝对忠心。
我其实不在意,自己的父母是否被帝国陷害,重点是现在,此时此刻我身处在何处,又该做些什幺,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
但是,我原以为我就会这样的生存下去,紧紧地捉住活下去的那条细线,刬除所有挡在我前方的敌人,跨越一具一具面目凄惨的尸体。毕竟,我从五岁就开始被训练成,如何刬除敌人,如何在战场中生存,如何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消灭敌方,又如何在面临生死的抉择。
不过,我短暂的人生总是这幺不如意,想要相信的友人,却在最后一面出卖了我,又或者说他是反抗军所派来的间谍,计画着如何毁掉帝国未来的主要军力部队。
你给予我的那一击,还真是果决,一点也不犹豫地射中了我的胸口。我真的认为自己就会这样堕落到地狱,但是我没有,精神恍惚的我,似乎更加沈醉在刬除敌人的快感之中。再一次的,我杀了一个我所熟悉的『人?形?立?牌』。
想到这,我抬头看着拿抢抵着我额头的敌队长官,或许多多少少这就是杀戮的代价,最终迎来的是死亡。我不悲叹自己的短暂人生,命运终究是注定,我改变不了什幺,所以现在就在这八十二场战争中,第一次的战败里失去生命也无所谓。
「这一只带回去。」在我被击昏前,我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你们要带我去哪?”
“是地狱吗?”
“真期待??”
*
「醒了吗?」
嗡嗡嗡的风扇声,伴随在这间热气薰天的地下室里,这裏全部都是一股药物味,和铁生鏽腐蚀的臭味。
燥热的空气让人烦躁,但是我却意外的冷静,睁开双眼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吓,只是转动着眼球四处打探。站在我眼前的男人,戴着类似于实验室的防毒面具,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一句问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
我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儘管戴着防毒面具已经够诡异了,现在再加上他身上所穿的纯白色长袍,仔细看你会发觉这不是布制的,而是塑胶材质,可以防止液体浸入的长袍。
从面具上的透明镜片,我可以直视到他的双眼,他充满着血丝的瞳孔,意外的让我兴奋,或许是因为我手痒痒的,好想要按下扣把,感受到子弹压缩的迴避力,和那悦耳的命中声。不过,现在貌似不是我幻想的时刻,毕竟现在手边完全没有枪械,只发现了一把老旧的锯刀,还有重点是它就在这男人的手里。
「测试,测试,看得见吗?」男人回头望着天花板边的摄影机,且对着这空蕩蕩的房间嘶吼着,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听见他在说什幺,因为他都看似一点也没有压低自己音量的想法。
“什幺测试?”我在心中想着。我坐起身的时候,扭了扭脖子,有些不方便移动,大概是因为肌肉僵硬了;转过了身子,看着这一个大意到不行的男人,他好像以为自己手握锯刀我就会怕他一样,虽然我的经验,还没有像我的教官一样老练,但是我也是面对很多种人,那些变态般的杀人方式,我可是遇超过了几千万次了。
跟我想的一样,男人握着锯刀,毫不留情地往我手臂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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