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在梦里的性骚扰
第(1/3)节
(十二)在梦里的性骚扰
「这就像男友去蹲苦牢,忍一阵子吧,他快假释出狱了。」依依说。
「靠腰,他只是冬眠好不好。」我差点被依依逗笑。
「我们没有睡眠中能使用的产品,不然我一定免费拿给妳。」小荳热心地说。
「妳说他在睡眠中可以听到妳说话,还入梦来跟妳相会?真浪漫。」grace说。
「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入梦,只是那个梦很逼真,我早上起床嘴唇还是肿的。」我摸摸嘴唇,彷彿还有昨夜梦中缠绵的触感。
「妳表情看起来有点淫蕩。」依依打量我。
「淫蕩犯法吗?」我故意用舌头舔过唇缘。
「是不犯法,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有妨害善良风俗的疑虑。」依依理性地说。
「其实妳还很伤心吧?」grace问。
「还是妳最有人性了。说很伤心倒不至于,但一开始真的很寂寞,很不适应,像老菸枪不能抽菸一样难受。」我描述。
「睡得好吗?这产品可以帮助入眠,妳回去喝喝看吧。」小荳从包包里掏出两包试用品给我。
「谢啦。」
「可以去妳家看看冬眠的兽男吗?好好奇喔。」小荳问。
「我也想看。」grace举手。
「我今天要去幼稚园接小孩,改天再跟。」依依先离开。
我带着小荳和grace回到很安静的家。
「他怎幺睡成那样?脖子不痠吗?」小荳看到在床上的球形兽男。
「好像冬眠的乌龟。」grace说。
「妳们看到的不是真身,他现在真正的样子很像透明的海滩球。」我说。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我接个电话哦,不好意思。」小荳手机响了。
「他要冬眠多久?」grace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两三个月吧,唉。」我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欸不好意思,下线约我谈事情,我要先闪了,这两包胺基酸留给妳,等他醒来后可以吃吃看,补充体力。」小荳说完就轻快地离开了。
「要怎幺样才能看到他的真身?」grace又问。
「妳想看吗?」我反问。
「当然啊,比起有兔耳朵的可爱盛骏,我更想看看透明外星人,毕竟盛骏在电视上就看得到了。」grace总是很乐意探知陌生事物。
「妳会静心吗?」
「没问题,我本来就有打坐的习惯。」grace马上坐下,闭目调息。
「等妳觉得自己的思绪都放空,心也静了,就可以张眼了。」我在旁边说。
「好了。」十分钟后grace睁开眼。
「妳看看。」我指指床上沉眠的兽男。
「哗,这就是他真正的样子吗?」grace惊叹。
「是啊,妳说让不让人崩溃,明明每天都在眼前,但无法互动,也不能说半句话。」我消沉地坐在床边。
「我可以摸摸看吗?我是第一次看到外星人。」grace沉浸在这种奇妙的经验里。
「摸吧,轻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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