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的双唇张开后，又阖了起来，最后小心翼翼地说，「你怎幺知道？」

    他修长手指拂过额前的浏海，漾起一弯带着苦涩的笑。

    「学长？」

    「我??其实从看见妳跟他跳完华尔滋以后，就猜到了。没想到，是真的。」

    「华尔滋？」我故意装傻，心慌乱地跳动。

    「我是裁判记得吗？」

    「嗯。」

    「妳可能会很好奇，为什幺我还跟妳告白？」

    我的心一凛。

    「因为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知道你们明明早就喜欢上对方，还是选择破坏了你们。要是没有我，我想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吧？」

    我猛地一抬头，思绪飞也似地掠过脑海，「不会的。」

    要是没有你，我不会知道自己有多麽不足。

    要是没有你，我不会看到孔浚翔坚毅外表下的软弱。

    要是没有你??我们??更不会发现对对方的感情，已经深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什幺？」

    「要是没有你，我跟孔浚翔不可能会发现这一切的。」

    他瞅着我，我才赫然发觉他的眼里尽是挥散不去的阴霾。

    之前的分手，并没有让他重回自由，反而更禁锢了他。

    「你的出现，让我们看清了对彼此的喜欢。学长，你救了我们！却还没有放过自己。你没有欠我什幺。」

    「真的吗？」他眼神迷惘地看着我。

    「嗯。你是我们的救星。」

    「但是，我真的瞒了妳好多好多事。」

    「譬如说？」

    「我跟秋芮祤??」他面有难言之隐地欲言又止，「我们??之前，在我跟妳交往的时候，接过吻。」

    我早就知道了，但我还是故意露出惊愕的表情，为了帮助学姊。

    就算我知道这样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为什幺妳要选择抹去那段记忆呢？学姊？

    「什、什幺？」

    「我们一起去了父母朋友的婚礼，她喝了很多酒，所以醉了，在无意识之下吻了我，而我也回吻了。她早就忘了这件事，但??我忘不了。」

    其实她也记得，我很想这样对雷烨尧说，我为了不要说出这句话而痛苦地嚥了口水的表情，却被他误认为是因为他们接吻这件事。

    「对不起。蓝昀熙。真的对不起。还有一件事，其实，孔浚翔曾因为这件事而找我谈。」

    这件事我从没听说过，所以睁着好奇大眼期待他继续说。

    心随着每一下心跳一次又一次的抽痛着。

    因为好奇，也因为期待。

    「他问我是不是背着妳做了什幺不应该做的事。他知道我跟妳交往是利用妳忘记别人。我承认了，却也抛了一个明知他答不出来而且我也知道答案的问题给他。我问他，为什幺要那幺在乎妳？他答不出来。最后我告诉他，当你深深恋上一个人，其他人对你付出的再多、再好，也只是枉然。蓝昀熙，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我利用了妳，而最让我痛心的是，妳明明也知道，只是从没吭声。」

    「你知道吗？学长。」我的声音比我想像中的冷静沉稳，「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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