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番外，只想在你身边01

    下午场次的演出结束，观众鱼贯从表演场地被驱逐，走在尾端的工作人员刚刚宣布演员十分钟后会出场，关上门却立即找上在前台验票口滑手机的女子将她推入表演场地──

    这段时间，王棣娣接了很多工作，其中不乏剧场界颇具盛名的剧团约聘，但是这些年来无论再忙碌她还是会参与黄筱萩的剧团一期一会的演出；唯有今年，她被迫请假，因为男主演白煦嶣坚持王棣娣若是加入他就退出，他实在不想看她身体已经失衡还是逞强的说没关係。

    她不喜欢他拿霸演要胁，偏偏又不得不承认他帮她找了最好的下台阶。

    「三点半回来集合，我们讨论……」

    「妳为什幺没有看这场？」棣娣原本趁筱萩讲话的空档溜到煦嶣身边，想用最低调的方式接近他、以不打扰为準则的将水瓶递给他，岂料她才刚刚站定他就把导演抛诸脑后。

    「我又没有买票。」她靠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耳语回答。

    「藉口，我的戏谁敢跟妳收票。」煦嶣的视线落在筱萩身上，但开口时整个身子都朝棣娣的方向靠近，他们就像是被要求排队不能交谈却怎样都停不下来的小情侣。

    「你们前台的妹妹吃坏肚子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妳总能控制自己不要毛遂自荐吧。」

    「我能吗？」棣娣微笑，抬头和煦嶣四目相交，后者想了想后无奈的摇摇头败下阵来。「好啦，别生气了，这场有小综和凯开阿，虽然台北场有事但台中场他们也算是特地……」

    「你们可以出去了。」棣娣还在说话，筱萩同一时间发号施令。

    「算他们有良心。」煦嶣倒是没被干扰，侧身让其他人先过，棣娣则主动伸手替他拔下那条尺寸不合却又是剧情所需的配件手环。「还有谁来啊？妳也知道，这齣戏我被规定不能看观众。」

    「所以你也没有感受到那个女高中生热情的视线？」

    「哪一个啊？」他装作不清楚，灿烂的笑容却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思。

    事实上，这几年下来，白煦嶣也渐渐累积出一票自己的忠实观众。无论是筱萩每年一次的製作，或者他在其他剧团兼职的配角，不晓得如何知情的几个观众会在散场后不约而同的出现，几次情绪激动的落泪更是让号称自己是「白煦嶣后援会会长」的棣娣觉得望尘莫及。

    可是，她再也不用和谁比较，如今她甘愿成为对他而言的另一种重要──戏评或是心得，棣娣已经不写了，演出还是感动但更多时候则是习惯；她放下观众身份能得到的惊喜，收起单方面的鼓励与无条件的支持，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与他并肩，平心而论真正的感觉并拥抱那个说想给她稳定未来的男人。她为他感到骄傲，她比从前更迷恋这名她最敬爱的演员。

    「对了，我待会出去，回来帮你带晚餐？」棣娣为他推开隔间的门。

    「妳去找岌夏的话，那我想吃他们家附近的牛肉麵。」

    「没问题，我会顺便买隔壁的茶汤会。」

    「好。」煦嶣回以笑容，眨眨眼而后走入留下来的人群里。「唉呀，你们来了。怎幺样，看我这次的演出有没有觉得大突破，我跟你说我们这次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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