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_分节阅读_29
第(2/4)节
抵处,缓缓真气顺天灵淌入自己体内。顿时明白自己死不了了——他既肯耗费如此宝贵真气让自己清醒,自不会让自己去死。
待意识稍清醒,发现穴道早已被解开,却仍不能动,这才觉自己正被锁在一个大号浴桶中呈大字站着。桶中之水将皮肤烫的通红,双臂双腿似要熟了一般。而肠腹之内,灌满了那种极寒药物,从心向外蹿着寒意。且容量之大,让他小腹暴突,喉头荡漾,后门若没那鸡蛋大小之物堵着,定然早就喷发。且腰腹之间又多两根巨绳,呈丁字形,正紧紧嵌在股缝中,加固那物。
那药物向下无处可去,自要走前门,是以陆海尘刚清醒,就连着一口一口向外吐药。这腹中药物一遇桶中深色热水,顿时一阵翻滚,当下升腾起一股让人恶心的白雾。骆沛一见,立时皱眉跳走。陆海尘被笼在这充满恶臭油腻气息的白雾中,大吐特吐,恨不得将心肺一起呕出去。吐出药物混入水中,升腾起更多白雾,如此恶性循环了许久,终于吐完,此时屋中只剩了陆海尘自己。
待到白雾散尽,众人再进去,只看见桶中之人死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已是有进气没出气。
骆沛皱眉:“可惜了这桶药材。”一面命人换药重烧,一面亲自动手,将陆海尘发髻一扯,挂在壁上,使他不得不仰头。伸手拿过个奇形怪状的钢枷,轻轻说:“张嘴”。陆海尘哪敢反抗,只得张大嘴让他把那东西放入口中。手一松,陆海尘只觉上下颚都被抵住,再合不上口。这时骆沛才取了刚才那有软管的漏斗来,重插入他口中,再灌一肚子药汤,直灌得从漏斗口溢出,这才作罢。
陆海尘内寒外炽,满身各处各样痛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为这就是惩罚。却见骆沛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玉瓶儿来,瓶中隐隐似有一物急促跳荡,撞在瓶身轻轻作响。又取根三寸来长一寸来宽一头空光滑圆润玉势,飞快将玉瓶儿中东西倒在玉势中,瞬间干脆利落塞进陆海尘嗓子深处。
陆海尘被灌一肚子汤药,本就欲呕,这又塞进来如此粗长一物,哪里再忍得住,立时就要狂呕。骆沛一见,又塞进一团干布,用力往嗓子眼儿压去,再用牛筋紧紧缠了几圈儿,这才作罢。
那玉势中物,应是蛊虫,一遇腹中寒药,立时疯狂弹跳,并渐渐发热,越来越热,越跳越猛,竟能看到肚皮一鼓一鼓。这虫子跳荡一阵儿,似乎力竭,另寻他路,陆海尘只觉冰寒中一团灼热顺腹直下,在下腹回环往复,径至后门堵塞处,并又跳荡几下,竟使得塞物外拱,若无绳子加固,怕是就要顶出来了。这虫儿努力几次,见也无去路,只得原路返回,又至上腹,回环往复,时走时停。
只这虫子所过之处,似是分泌出一种灼热液体,与体内寒药不断中和,应是产生某种气体,这气体越来越多,使陆海尘觉腹内比刚才胀上许多。随着虫子暴走,腹胀如水泡金鱼双眼,嘟噜着就要爆裂,随水抖索荡漾不止。陆海尘气若游丝,以为自己就要爆腹而死,迷糊间心道,不必它爆,我这就自己去了,就再不受这罪了,这就解脱了。
此时骆沛却又将手掌放上他天灵,缓缓将真气输入他体内,陆海尘只觉头脑由模糊渐渐清明,身上疼痛感同时清晰深刻起来。嗓子不能发声,只能用鼻孔哼哼不止,那哼哼字字句句都是在骂骆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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