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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没有人会永远是一张白纸。沈劭祈生在那样的家庭,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婚姻、什么样的男人女人都见过,单纯的早晚变得复杂,干净的早晚变得肮脏,永远不变的只有人的欲`望。
不过,这小家伙比他想象的更讨人喜欢一点。也许在上海的这段期间,可以让他陪在身边。
“私募基金,听说过吗?”
“门口的野蛮人(注)。”安托万玩笑地说。
“知道得还挺多。”沈劭祈不惊讶,也不生气,他凑近安托万的脸,低沉的声音扑在他耳边:“我有多野蛮,你不是最清楚?”
他说着调`情的话,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暗示性地按着安托万的臀,另一手摸上他的脸,直直地看进安托万的眼睛里。
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酒精的关系,周围泛起了一些薄红,就像——刚刚哭过的样子。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起来。
说不清谁先向谁靠近,两人难分难解地吻着,不急切,却十分投入缠绵,酒精放大了感官的敏锐度,对方唇舌每一个触碰都在脑中激起串串火花,还没做别的,两个人就已经硬得快要爆炸。
沈劭祈的手急不可耐地在安托万身上摸索,欲`望中带着强硬的意味。但安托万的力量似乎更胜一筹。
他15岁下田犁地、18岁入酒窖浸皮,比人高得多的木桶,在上面架一条横木,他踩在上面,拿着两米多长的粗木棍搅拌满桶的葡萄汁,这样年复一年练出来的力量,不是沈劭祈那种在健身房打打拳击击剑的贵公子可以比拟的。
窄窄的一张沙发,两人贴身肉搏,竟然在上面翻了几翻,最后安托万占了上风,他双腿分开,气喘吁吁地压在沈劭祈身上,头发被汗打湿,眼睛却更加明亮。
身上的衣服早就在肉搏的过程中不知道被扯到那里,汗和热在密切贴合的两具肉`体中蒸腾,沈劭祈被压在下面,干脆也不再挣扎,他捏着安托万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臀,下`身动了一下,暗示性十足:“你喜欢这个姿势?”
声音喑哑得好像刚刚吃了半斤蜂蜜。
安托万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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