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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的猫猫身上,盈盈笑意甚至有点瘆人。
动物是不是通灵,能辨别人类的虚情假意。
商郁正色、坐直了身体,敲敲桌子:“夏悦。”她沉声叫着。
夏悦回神,摇摇头故作轻松:“没事。话说这么多年过去,阿唤还和原来一样吗?和我一样整个人是个大写的‘直’、却厌男症晚期?唉,四年多了,人当然会变的。”她仿佛一点没受影响,提起这个名字磕巴都不打一下。
商郁却沉默皱眉,不想她提这个名字的样子,努力想寻个别的话题让夏悦别沉浸其中——“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去见见大家?留在b市的人还挺多的呢。”
完。
商郁话都说完了才觉得不对,她这是老友相逢兴奋过度、话说的没边儿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奇怪的是,夏悦却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商郁小心翼翼地打量她时夏悦好笑地冲她摆摆手:“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商郁,你知道我的,我绝不会跟你生气,也绝对不会四年了还被那事儿折磨到听都不能听。”
夏悦环视四周,偷偷指着几个高中生模样的客人说:“你看,咱们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我看他们就像看自己从前,而我估计故事也类似。你觉得那个姑娘,就齐刘海儿那个,像不像梁茶当年?哈哈哈那时候她还有刘海!再说边儿上那男生,那副欠抽的样子有没有点儿周校洋的味道?”
“你看,这孩子们一波一波就长起来了,重复我们的故事,而我们留下的沟沟坎坎也早晚被填平。当初走的时候我也放狠话,说我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不要再见那些人回忆那些故事。可这才没几年,我就觉得当时是太天真了。”
她又指着商郁面前的饮品,敲了敲冰块儿的位置:“你看,冰块儿一化,是不是就别稀释了、味道就淡了?我啊,一样的,人生苦短,四年了这事儿都不淡,那我就别活了。”
商郁盯着她的眼睛,问:“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这个样子?”
夏悦理所当然道:“淡了不代表我就忘了啊。”然后她重复:“我没有忘。你再给我多少年我都忘不了。你可以说因为我一路顺风顺水、就栽了这么一次,要死要活挺难看……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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