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戏入黄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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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奈何韩兄以身为汉臣不忍反之为由,拒绝于某,还被其营中一烈女子谩骂轰出。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可不曾想那女子正巧与小兄弟同时大闹大营。某见其有难,故而略施小计,将其与你同时救出,不知小兄弟可曾记得此事?”
没想到自己原来竟早就被这廖化救过,也难怪昨日再见之时,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只是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云涯儿还是完全想不通。
正欲问时,廖化又接着说道:“其实某救出小兄弟,也并非完全出于仁义,实属惭愧。只是,某于营中曾听闻小兄弟自称为‘天佑子’,就连张曼成也以礼待之,可有此事?”廖化问出此话时,面颊红润,确实有所愧疚之意。
‘天佑子’之称本只是一时兴起,胡乱编出,现在廖化却当面对质,差点没把云涯儿吓得跪地求饶,若不是裴元绍在侧,又见之前那士族惨状,不敢不说实话,云涯儿只得强装镇定,慢慢说来,“廖兄有所不知,那‘天佑子’之称其实并无含义,只是早年我在家长颇受乡亲们的喜欢,才得此称号罢了,不足为奇。”云涯儿满口胡话的本事却是没有因为担心害怕而有半点衰退。
“岂有此理!”不等廖化表态,裴元绍就首先展现怒送,“那你岂不是与那些江湖术士没有分别,欺世盗名之辈!”惊得云涯儿缩成一团,不敢辩解,一旁的周仓见此也不再维护,反而唏嘘不已。
沉默良久,廖化将裴元绍推于身后,展了愁容,又上前将云涯儿的肩膀拍了三下,才说:“其实此事是真是假,倒是其次,只是那张曼成假借‘天佑子’传天命之名乘机揭竿而起,现在势不可挡,将那官军打得节节败退。这本是件事,然而张曼成此人,为人狡诈,其对于大贤良师并不心诚,恐怕日后必有大患。”
“那怎么办?”知道自己酿成大祸,云涯儿也顾不得责备,慌忙询问,希望能够弥补。明知云涯儿心急,那廖化却是故意不说,反而跟裴元绍说起了黄巾军中事物来,等得云涯儿是焦头烂额,不停暗示周仓,周仓却自知理亏,不敢多言,只是拍拍其肩,劝其坦然。
岂料,裴元绍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枚钱币递与廖化,其间动作缓慢,故意亮出两面,云涯儿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一元硬币,而后又摸了摸自己身上,果然空无一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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