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当堂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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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殚精竭虑的忠仆相,“不怪王爷与王妃相见后就着急求娶,这中间可是有这许多曲折的。这下王妃总该明白为何了吧?”
邵郁答不出来,低头不说话。
左挚瞧着这副深思极虑的王妃,心头那个急啊。
“那什么,我说了这许多,您倒是表个态啊。”
表态,能表什么态?
邵郁心头怆然,似有数把刀同一时刻捅进心肺中。
邵郁虽不知凤觞阁背后真正的靠山为谁,每次遇事求见,却都是那个该死的侍御史覆着面纱隔着屏风出来见她。
她如何能听不出薄玉漠的声音?当初能被搅绕进永王之事,薄玉漠可是立了头功的。
化成灰邵郁都认识他,更能识得他的声音。
不管薄玉漠背后的主顾是谁,邵郁清楚,都不可能是襄助于三哥的。
她除了装不熟,十年远离,还能做什么?
难道真要等到那主顾何时按耐不住跳出来了,届时以她为饵,甚至横生许多曲折,叫她失了三哥的信任,以此胁迫湘安王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么?
除了彼时以死谢罪,邵郁难以忍受心头敬仰的那个三哥对她信任全无的一日。
“王妃?”左挚纵是再急,想催又不敢催,只能试探了一句,“那个,要不,先去解决厅里之事?真就叫康平王和小世子一直坐下去等下去?”
邵郁抬起头,理了下本就不怎么乱的衣摆,“带我去中厅。”
左挚巴不得,笑意立刻挂上,“得嘞。那您随我来。”
“──三哥如今威风了,对待侄子下手却越发狠厉,你看看这鞭痕。”
康平王,楚淞,年轻时意气风发,如今年过而立,许是夜夜笙歌伤了身体根本,面色浮肿眼下乌青,伸手指着楚焺左脸,听见后头有脚步声,还没分辩是谁便开拔了──
“看看这都几日过去了还没好!若是圣上问起来,可怎么是好!要多久才能好!怕是要落疤了。”
“我们楚焺,那将来可是要娶王侯公主的,这下脸毁了,前途也是堪忧,谁还会高看他。三哥,你做的好事,是不是给弟弟一个说”法。
楚淞扭头,看见邵郁逐渐走向主位,一双眼睛凝在了她身上,余下的话噎进了肚里。
邵郁浅浅福了福身子,“见过康平王,见过世子。”
楚淞早知邵郁在湘安王府内,乍然如此瞧见,还是以主人身份出现在王府中厅,心头震撼全现在了面上。
“父亲,就是她!就是她!”一旁的楚焺先激动起来,
“就是她用鞭子抽我的!她是凤觞阁阁主!那个活像死了男人成了寡妇的冰美人!”
康平王伸手狠狠捏楚焺:“你乱说什么!阁主尚未出阁!还不给我住口!”
“那个妙芃姑娘。”
楚淞瞧瞧左右,“怎么是你出来了?我三哥呢?湘安王呢?为何不出来?”
“湘安王有些感染风寒,服过药便歇下了。”邵郁缓缓道,“王爷倒是不用疑心妙芃为何出现在此处。方才小世子既是问鞭痕,妙芃敢作敢当,没错,就是我做的。”
“父亲,你听见了,就是她。就是她!就是这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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