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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根藤上的瓜(4)

第(2/4)节
那羊在别人的手里日渐长膘,不由得灵机一动,鬼点子又来了——趁人不备,把羊抓住,对着羊鼻子就吐上了一口唾沫。

    如此之下,羊要吃草时,便会闻着啥都不对味,光叫唤不吃草——不用说,刚上去的膘情,不几天也就跌了下来。

    而队里的人们,一时却是大眼瞪小眼,谁也摸不清那羊到底是怎么了······

    在实验队里他是这般行为,就是来回到实验队干活的路上,他也时不时就会撩猫逗狗的,搞点小动作。

    话说每天上下工时,他都要经过一户外号“皮笊篱”的人家。

    那是一户因两口子太能过日子,实在是滴水不漏而被送外号“皮笊篱”的人家。

    不知是什么机缘巧合,后来竟让他得知了这皮笊篱两口子的一个情况——夏天天热时,这两口子夜里在院子里用石磨推煎饼,出于生怕衣服磨损又汗浸的,往往就干脆黑灯瞎火地光着身子来推磨!

    这事被他得知以后,有那么几次,他当夜里从那皮笊篱家路过时,听到院子里传出推磨的呜呜声,他便抓起一把沙来,悄悄靠近后,猛一下甩进院里去,之后捂嘴窃笑着离开。

    再看院里那两口子的反应——明明遭到了袭击,一时却只能在院子里跳脚大骂,就是不敢追出来······

    他在外面即是这样的调皮捣蛋,不照干,在家里的表现也是很一般。

    像家里平时的推磨之类,还有后来的这些准备材料、打墙盖房一类的家务活,他高兴干的时候也还可以。可只要他一个犯懒,你就看吧:正如“懒牛上套屎尿多”,一临到让他干点啥,他不是这样就是那样,净啰嗦!

    当然,在他的内心深处,说到底,他也是深爱着哥姐弟妹们,依恋着这个家,只是他的个性,决定了他又有着自己不同的表达方法与表现方式罢了。

    对他这个弟弟,在大哥大奎的心里,既便有时也禁不住会生他的一点气,但更多时候还是宽让容忍、甚至娇惯着他!

    在大奎的心目中,他是自己的弟弟,更是没了爹娘的孩子——自己不舍得去喝斥他,更不忍去对他扬手动耳光······

    2

    话说这四奎,他在河里洗澡时,瞎猫遇上了死耗子,碰巧捉到了一只王八,禁不住进了家门就是急于炫耀。

    正当一家人围着脸盆在看稀罕的当口上,大奎的三弟——在村里林业队上干活的三奎,进来了家门。

    三奎,他比二奎小三岁,比二嫚小一岁,今年二十一了。

    在家里的这些兄弟当中,三奎可谓是最为相貌出众的一个,身材挺拔,面目俊朗。

    正是他的这一点,也就惹出了下面这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三奎在林业队上有一个极要好的朋友,叫张来顺。

    因为要好,张来顺甚至就连每次去相亲,也都让三奎陪同前往。

    那张来顺,人家虽说本人相貌很一般,但人家家庭情况不错,土说法就是“日子过得捏贴”,故尔上门给提亲说媒者倒有不少。

    可邪门的事,接连的几次相亲,张来顺都是猫咬尿泡——空欢喜一场。

    怎麽回事呢?

    直到后来又一次相亲时,人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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