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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龙行之令

第(2/5)节
杨公公冷眼向天,道“佘将军心内不安,是因了心中贪欲,欲修神功,三十年前劫取了少林那一部宝经,导致了少林那一场劫难吗?”

    佘正乾强压心头怒火,道“公公勿要血口喷人,在下先前虽是对少林那部佛经耳有所闻,然当年护送佛经的那位大师与在下甚有渊源,在下怎能劫掳宝经据为己有?况当年在下尚只是一个年幼孩童,怎有在众位大师身前劫掳宝经之力?在下心内时有不安,实是私情所致,不便在此与众位一一相告。”

    杨公公语气强硬,竟似有恃无恐,道“如是今晚定要将军细说分明呢?”

    佘正乾手按金刀,神态威然,昂首而道“本将军武功虽自不济,却也不是胆小怕事受人胁迫之人,公公今晚之想只怕是难能如愿了。”

    杨公公却自阴恻恻一笑,伸出鸡爪一般的手指,向那老僧一指,道“今晚不是老身要将军言说,这位智颠大师,是少林寺智禅大师的师弟,他如要将军细述其间原委,将军以为如何?”

    佘正乾神情一凛,向那老僧看去,但见他手撑竹杖,大有悲悯慈善,正直无私之气,却又满面愁苦,隐隐然竟似有神智昏癫之态,心下不由起疑,道“大师果真是智禅大师的师弟?”

    老僧面无表情,只缓缓点头。

    佘正乾重将身倒,拜伏于地,道“大师既是智禅师父的师弟,弟子不敢丝毫隐瞒,定当详实禀告。缓了一缓,道“此是三十年前之事,弟子正值一十二岁,那一年弟子的父亲带同弟子从山东来到河南嵩山之脚,在一家客店打尖。将弟子安顿好之后,弟子的父亲独自一人出了店门。天将落暮之时,弟子的父亲领一位身材魁伟的大师走进了客店。这位大师就是智禅师父。我见父亲从一开始就在向智禅师父苦苦央求什么。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在向大师央求收我为徒,教我武功。可是智禅师父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答应。智禅师父说学武有什么好?武即是恶,恶即是武,一个人想要学武之时,即已心生恶念,当得赶紧卸止,回头是岸。我那时也不知什么是善恶,除了觉得学武有趣,还有就是心想学了武功,便就可以惩治那些耀武扬威害人的人。智禅师父拗不过父亲的苦苦哀求,最终答应教我。后来听父亲说智禅师父出家前受过我家的恩惠,先前我们家道殷实,后来被一个练武的恶霸强占了大部分家产,衰败了。不过大师说只教我学武的基础功夫,强身健体,也不正式收我做徒,至于以后,要看我自己的造化。父亲将我寄养在嵩山脚下的一户农家里,给了他们银钱,就自顾忙活生计去了。此后每晚智禅大师都下山来教我踢腿练功。我悟性好,也很勤奋,学的甚快,一年多过去,智禅师父就将习武的入门基础之功样样不落的教了于我。智禅师父见我练武甚有天赋,也自高兴。可智禅师父说过不收我做正式的徒弟,只教我练武的基础功夫。自那一日起,智禅师父再下来便不再教我,每晚只自顾自的练习武功,什么罗汉拳,小擒拿手,大擒拿手,少林棍,金刚掌等等一套一套的练。智禅师父练,我在一边看,他对我视若不见。师父去后,我便依心中所记而修,竟将那些功夫学会了许多。这样又过了一年多,有一天晚上智禅师父下来练过武功之后,便对我说可能要一两个月不能来此,要去办一件事。我不敢问师父去办什么事。之后智禅师父不在,我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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