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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这一幕是否正如她当时所经历的那般发生。
三妯娌大春被几个人强行的按在墙上,一旁的大妯娌手里拿着屎瓢子小心翼翼的避开扭成一团的人群,生怕粪汁溅到自己身上。
被逼得没办法的大春使出洪荒之力,在争得喘息之时,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我,我,我没吃农药。”
“还没吃农药了?小叔子都说亲眼看到你吃了,这事就没得假。赶紧按住她,喝了这一瓢子粪水,陈家门就省幅棺材钱了。”大妯娌的眼睛就跟枪杆子上的倍镜似的紧瞄着大春的嘴,只要对方一张大口她就立马动手。
七月的烈日烤得屎瓢子的味道更是浓郁了几分,那气味闻之欲呕,提神劲简直堪比万金油。
按着大春灌粪水的几人,一边控制着呼吸避免闻那粪水的味道,一边又要想办法让已经反抗到几乎癫狂的大春张开嘴,把她们给折腾得够呛,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就跟唱戏的似的。
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掐了一把大春的腰,疼得她啊!的大叫了一声,大妯娌也顾不上卫生的问题了,一屎瓢子就呼了过来,几个刚才还如麻绳般缠住大春的人突然条件反射的跳开,生怕殃及池鱼。
大妯娌看着少了一半的粪水气得把脚一跺,碎了一口:“没用的东西。”后便顺势骑在已经摔倒在地上的大春身生。
大妯娌外号叫老鲨鱼,发起狠来连家婆都给她揍哭过,常年与丈夫掐架早已练就一身看家功夫的她三两下功夫便将粪水给灌进了大春的嘴里。
姥鲨鱼如释负重的撒腿跑去河边洗了个手又跑了回来,笑到:“嘿!这吐出来就死不了了。”
大春吐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怒瞪了老鲨鱼一眼后便直奔小河跳了下去。
这场闹剧竟然和她年轻时见到一摸一样,震惊之余她竟然还是忍不住想笑场。
大春这妯娌在上一世可以说是她最讨厌的一个了,见不得别人好,张口撒谎也不需选日子。上辈子她男人病情恶化也有一半是她的功劳。
这次能被老鲨鱼灌粪水也是大春自找的,去了趟县城老二的家后便回来闹着喝农药寻死,说老二家顿顿有红烧肉吃,她在农村里天天吃菜叶子,说家婆偏心,于是用喝农药的方式来威逼家婆给多点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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