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a屏幕的docu06你下载一下。”

    最后几百页的原始数据生生被压缩成了两页，量虽然少了，然而杂乱无章，上下段落之间毫无关联，“这些数据你看得懂？”言泽问他。

    “看不懂，”萧倚燃诚实地回答，“我把它们发给陆云枭，她攻击过政府网络很多次，对这些数据很熟悉。哦对了，你知道陆云枭吧？”

    啧，那个摔门拒捕的姑娘，言泽怎么可能不记得，“知道，她是论坛里有名的180c抽风。”

    萧倚燃一边和陆云枭取得联系，一边说道：“如果她知道你就是大婶估计会很生气。”

    “你就不能别那么叫……”一想到他在论坛里的外号，言泽说话都不利索了。

    萧倚燃看了眼他微红的脸颊，又把目光重新投回电脑屏幕，虽然他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但既然言泽不喜欢他还是改口好了。

    半小时后，陆云枭传来答复，说萧倚燃获取文件的时候被监听了，并传来了一段代码，正是萧倚燃之前从屏幕上截取的其中一段。

    这成了重要线索，萧倚燃和言泽立即锁定那段代码，开始调查监听的来向，事情快要理出头绪时，萧倚燃突然甩开键盘，整个人烦躁起来，两人一看表，才发现，已经三点了。

    他开始还能忍受，后来便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如同毒|瘾发作一般难受地眯起眼，最后不得不向言泽求助：“有没有什么东西，只要是可以给我挑拣的，都可以。”三点每过去一分钟，他就会多一份挠心般的烦躁感。

    言泽看到他脸色不对，忽然想到昨天萧倚燃拣珠子的行为，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你等我一下，”他慌张跑回办公室，可他向来爱整洁，翻箱倒柜都找不到什么杂物可挑拣。

    最后言泽带来的是一盒黑白棋子，“你看这个行吗？”

    萧倚燃皱着眉远看了一眼，说：“你放那儿。”等言泽退让到一边，他才走过去，把手伸进棋子盒里，先是白子，放到左边，再捡起黑子，放到右边。

    棋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那人身上的香水味，广阔宁静的海洋湿气，让萧倚燃突然感到轻松了一些：“你走近些。”

    “什么？”言泽不敢相信萧倚燃嘴里竟会说出这种话。

    萧倚燃拣起黑子，把昨天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你身上有海洋的味道，让人心安。”

    话虽这么说，言泽也不敢太靠近，他挑了个离萧倚燃三步外的椅子坐了下来，果真看见萧倚燃的呼吸平缓了下来了，执子的手臂也不是那么僵硬了。

    静坐了一会儿，言泽挑了个话题问他：“黑白围棋，你会下吗？”

    见萧倚燃不语，他又补充道：“不好意思啊，这确实是现在老年人才有的爱好，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放下白子，萧倚燃淡淡地问道：“你会下？”

    提到了喜好的事物，言泽唇角弯了弯，“是啊，平时一个人自娱自乐，打发时间。”

    “哦……我可以学。”话一脱口，萧倚燃忽然感到一种熟悉感，他曾经也是这样，对一个人百般迁就，赞同他做的每一件事，研究他的每一个爱好，只为了能多一分了解，多一点共同语言，那个人就是前世的陆潜。

    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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