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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了脸而已,和陆廷赫一样,回去假意认个错就照样做回公子哥。
虽然林砚生是的确只能一个人抗。
林砚生走出来,坐上阳台的椅子,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却又瞬间意识到香港这个城市究竟有多苛刻,正打算取下来时,谢锐却火光一现地给他点上了烟。
“禁烟房。”他含糊地说着。
该死。怎么又能想起姜煜世了。
谢锐灵光地眨眨眼,神情和十九岁虎头虎脑离家出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站上床头柜,将天花板角落的烟感一下子给砸了。
破碎的金属零件哐哐的掉落,在深夜惊起一阵波澜。
林砚生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谢锐时,是一个不太妙的清晨。
他恍惚间记得,自己好像当时躲在公园的小亭里睡觉,结果谢锐在他熟睡时,将他戳醒,叫林砚生腾个地儿,口气很不客气,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拽得三五八道的。
十几岁正值林砚生的叛逆期年龄,林砚生被闹醒,无名火“蹭”得升起,连骂了几句脏话又对谢锐的要求置若罔闻。
事实上挪一挪是再腾得出一人的位置的,但林砚生还就他妈不想挪。
足以引发谢锐受的一肚子的窝囊气,两个人就在长亭里动起手脚来了,远看还以为响应老年舞蹈团的号召,在那儿跳社交舞呢。
之前谢锐刚和他爹吵了架,疯疯癫癫骑着他的大摩托马路上乱窜,又在公园前被晨练的大爷大妈教育,叫他不要骑着他装上发动机的破爱玛电动车来扰民。
谢锐立刻杠上了,驳道,妈的傻逼老头,老子这辆是雅马哈,爱个鬼的玛!
于是大爷大妈群起而攻之,被练舞用的扇子敲得背脊生疼。
两人打着,听到远处突然穿来一阵步声,随着就是“在那儿”的喝声,林砚生敏感地捕捉到,推开谢锐就要跑。
谢锐连忙抓住林砚生后领,说你跑个蛋,打不过就跑,你是娘们儿吗。
林砚生挑眉,那你就等着他们来打你吧。
谢锐跟着他的眼神看去,发现乌泱泱来了一帮混混,十多个的样子。他问,你仇家啊?
林砚生不知如何准确描述,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谢锐瞬间中二热血沸腾起来,将林砚生留在亭子里,自己走出去面对那一拨人。
再听见对方头目“你闪开,不然连你一块打”的语句后,谢锐更来劲了,朗声回答说,“要打他也是我来打,轮不到你们!”
林砚生心情无比复杂,寻思着这人是不是刚刚被他给摔傻了。
以一对多这种玄乎的事只会发生在施瓦辛格或者影视中,看谢锐明显占了下风,林砚生想也没想就冲出来加入打斗。
谢锐虎头虎脑地,居然从旁边绿化带里,直接拔起了一颗前几日饱受雷雨摧残的小树,抡着去砸人。
照他想的,这是群攻技能。
最后林砚生看准时机,硬拖着越战越勇的谢锐逃开,叫谢锐把他摩托车启动,于是两个人手麻脚乱地出发,又在清晨留下轰鸣。
后来就谢锐拔树这件事被林砚生笑了很久,甚至早年间都喊他谢智深。
谢锐今天又说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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