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条:
第(2/3)节
到底是亲到了,还是没有呢?
我很纠结。心跳因紧张而加速,就好像有个人在那里装了一个发条,没有上油却偏要扭紧,嘎吱嘎吱的,很痛苦,却又莫名的兴奋。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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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我对着肚子,对着餐桌,对着某棵会打人的柳树,对着坩埚,对着每一个我看到的生物或非生物纠结这个问题,甚至还因为在麦格教授的变形课上想这个问题想的出神而被扣掉了斯莱特林原本就不多的分数。
沙漏中的宝石蹭蹭蹭地消失,可就算我集体荣誉感再强此时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宝石与初吻,当然是后者比较重要。
出身高贵的漂亮姑娘们在我身后发出讥诮,说我这个哑炮又给学院带来了羞耻,她们添油加醋地大声说着我和格兰芬多泥巴种交朋友的事儿,半壁江山的金子就会无条件流入她们的口袋一样。
曾经的我还会愤怒,而现在的我连嗤笑的力气都省了:拉倒吧,这份财产连作为养女的我都没分,你们还想觊觎?我不会和精神病人计较,因为据说她们会把你拉到和她们同一高度,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比起布莱克家的那个无赖,我想我会更讨厌她们。她们可以是阿谀的、谄媚的、奉承的,可以是恶意的、鄙视的、不屑的,但是她们很少是真心的。斯莱特林,永远以利益为重。
把那些不怀好意地视线远远甩在身后,我勉强地打起精神推开魔法史教室的大门。
魔法史是最令人打不起精神的一门科目,据卢修斯说他们当年除了在听到十二世纪麻瓜们焚烧女巫事件时全班——斯莱特林们尤为甚之——的激动愤怒过之外,平时都在睡大觉。他说毕业时清理掉那些旧课本时,唯有那一排魔法史崭新的就好像从未被翻开过似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庆祝我“顺利入学”的小型聚会上,被邀请的人仅限贵族与名流,当时甚至有人说“上流社会只承认那些名字被列入怀特家邀请名单的人”。当时我和他,还有一群名字与面目都模糊的少年少女们坐在种满蔷薇的花园中,他像是手控繁星的领袖,用尚未变声却依旧优雅的声线讲述霍格沃茨里的神奇故事。
没有眉飞色舞,只有淡淡陈述,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故事还是印在了我的心上。我托着腮呆呆问他:“那到底翻看过没有呢?”
他微眯起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往事,就连眼角也噙着笑容:“当然,期末考试的时候,还有o考试前夕我也肯定会看。”
所有人都会意地笑起来,我也懵懵懂懂地跟着点头,其实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不喜欢这么课的他却在言语中透露着要一路读到ne,但我没问,因为我头脑发晕。
午后慵懒的阳光让我恍惚,西院快要开败的蔷薇让我晕眩,而他浅笑的样子让我沉醉。
我微笑着咬着唇,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又一页课本,心中盘算着要趁着这次圣诞节舞会向他表明我的心意。把这些年来对他的思慕点点滴滴一个不漏的说给他听。如果他答应的话……如果他答应的话……我就……向他索要一·个·吻。
一个……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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