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2/3)节
他强势地把放在她腰上的手加紧几分力道,让她贴近自己一点,舌头继续像猎人般,来势汹汹地搜刮她嘴裏的美好和那调皮的小舌。
吻愈发激烈,空气中的热力逐渐上升。
左歌告诉自己,该停下来了,可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搂紧她,无论唇上的芳甜,还是身上的温香,他都不捨得放开。
一个翻身,他把蓝月瞳压在沙发上。
身下的女人眼神迷涣,娇喘连连,那脸颊透出两抹红霞,俏丽得让他腹下一紧,灼热不断在扩大。
他张口,喉咙有点乾涩,嗓音低沉又沙哑:
「喊停,我就不再继续。」
他不相信,蓝月瞳会把自己交给他,也许他对这个女人还有期望,相信她并没有人们説得那麽滥,她还有自己的底綫。
然而蓝月瞳此时却在想,若把身体交给生命最后的一个男人,而这个人是左歌的话,貌似也不赖,她心甘情愿。
白皙的手轻抚他的胸口,双眸如水般润泽,她似乎在邀请。
这个动作,左歌知道它的含义,心中不期然蹿出躁怒,他用修长净白,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她的脸庞,拇指轻幅度摩挲着,发出暗哑的声音问:
「喜欢我吗?」
蓝月瞳身体一怔,这问题她从来没考虑过,因爲太奢侈了。喜欢吗?她盯着左歌喜怒不明的棕眸,心裏没有答案,她喜欢他的怀抱,喜欢他的吻,好像仅此而已,这是喜欢吗?
左歌看着她迷惘的样子,陡然透出一个犹如自嘲的冷笑,讥讽说:
「也好,被你这种女人喜欢上衹会让我觉得恶心,想我碰你?你还不配,因爲」
他俯身到她耳边,喷薄出温热的气息,轻声说:
「太髒了。」
嘲讽、厌恶、不屑、嫌弃这些她都在左歌身上得到过很多,每一次她都像水过无痕般忘掉,那难听的话本就难以拂过心湖,她甚至可以做到一点悲伤的涟漪都不曾出现。
可是爲什麽,偏偏这一次,她的胸口就像被巨石压着般闷沉难受?
胃部也开始传来绞痛,但比起心裏陌生又不知由来的刺痛,那种痛感显得轻微多了。
左歌已经上了楼,留她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高高的天花,抚上心口,她怎麽努力也驱除不了那裏的不适,连笑容也跟着变得苦涩。
她是怎麽了?不是不可能吗?
月落夜已央,从床上醒过来后,蓝月瞳的胃还是疼得厉害,拉开抽屉,药瓶里的止痛药已经所剩无几, 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挣扎着下床,忍着疼把自己收拾了一翻,缓缓走出房间。
刚出来,她看见晨跑回来的左歌,于是若无其事地露出微笑,向他说:「早安。」
左歌冷淡地睄了她一眼,打开房门进去,再而关上了。
「还真是冷淡呢」蓝月瞳有气无力地说。
医院。
蓝月瞳强忍着胃痛,直到上完了课才到医院检查。
在主诊医生的看诊室裏,李贤坐在旁边陪着她,而坐在对面的医生姓锺,头髮灰白,年纪已有相当,低垂的眼皮让他看起来慈祥和蔼。
锺医生用硬朗缓慢的声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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