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第一百九十二章睡前故事

    「后来由于当年的皇上不理朝政，逼得民反，无常观藉此机会掌握大权。

    然而在攻进最后一道寝宫抚琴殿，先代一直当作冷宫的住所，皇帝一把火将整座宫与自己都给烧了。」月落面无表情。

    玉娃听了，却苦笑了一下。

    她记得他临死前的嘱咐。

    『我宁愿自尽，也不愿意被他人杀伐。江山美人，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要「她」就好了。

    玉娃，妳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爱妳，像是兄长爱护妹妹那样。

    「她」不会与我谈论江山社稷，我爱她弹奏的任何一首曲子，喜爱她静思的模样。

    抚琴殿就是为她而造。』

    皇后玉娃心里知道，抚琴殿位在一个偏僻至与世隔绝的位置，由飒飖所建，也就是他口中的『她』。然而对于眼前这个坦裸着身子的男人，她没有太多兴趣想询问那个人的事情。

    『我会奏曲。』她抚摸着他的唇，温柔地将指尖轻触他的眉睫，『如果你要，我可以为你奏一首凤求凰。』

    『求凰…吗？』

    求凰，囚皇。皇帝为龙，皇后为凤。

    凤囚皇。

    『如果有来世，你希望成为怎幺样的人？』玉娃手指在他的脸上跳跃着。

    『我要成为女人。』他脸上笑得很灿烂，然而已泪盈满眶，『举世无双的女人，比妳美上几百倍，彷彿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公孙迟见到她时，国已亡，前朝皇帝虽说是自焚，但未找到尸首，无常观不甘心。他当时还是个小孩，但因颇具慧根，是以无常观派他去监视阎王女，也就是当时的皇后，顺便想藉着小孩的童言无忌，套出关于皇上的去向。但无常观最傻的的一点，就是小看了公孙迟。公孙迟是个早熟而且冷漠的孩子，所以久久没有成果。」

    月落垂眸，玉娃坐起身来，看着月落的面庞，心道月落不愧为无常观最受宠的弟子，公孙迟、月玦一辈的师父们讚誉此人深谋远虑，同辈的师兄弟觉得他不怒自威，但却不咄咄逼人。

    「他早熟，却不冷漠。」玉娃抱着双腿与被褥，「他问了。」

    「啊，是了，我都忘记妳连前几世的记忆都渐渐回复了。」月落哂笑，「想起来的感觉是什幺？头疼不疼？会不会认不得自己。」

    「那都不是我。」玉娃眼神一黯，「那世的皇后已经死了。」

    「师父…公孙迟呢？」月落双眼灼灼，彷彿要看穿她的梦境。

    「公孙迟还活着。」玉娃正色道，「当时皇后死了，但公孙迟活了下来。」

    她轮迴好几世，公孙迟却一直在那世等着。然而等到她终于想起他时，他却不在了。

    「皇后后来自缢了，无常观无可奈何，责怪公孙迟失职，公孙迟可能就如同妳所说，确实问了皇后，皇后答了，然而公孙迟隐匿着不将情报带给无常观。」他直勾勾地望着她，嘴角笑意渐散。

    玉娃知道他美其名想说个故事，事实上只是想解惑。

    「听到这个睡前故事，我也给你讲个故事，让你今夜梦里繁花柳絮飞天漫地，成为你这辈子最浪漫的夜晚。」玉娃没有逃避月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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