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心理医生与“酒精依赖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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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问了一个让我跟安安都有些错愕的问题:“你的‘酒精依赖症’还没好吧?”
“酒精依赖症”是什幺?
我什幺时候还有“酒精依赖症”了?
我跟显然对此毫不知情的安安面面相觑,愣神间,那个丹凤眼的精英男几步走到我面前,我甚至都可以闻到他身上浓郁又清冽的古龙水的香气。
紧接着,他又向我抛出了一个我压根就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我叫什幺名字?”
那双打量着我的丹凤眼里满满都是戏谑又自有定论的神色,我极其厌恶这种仿佛被人拿捏住什幺把柄又或者是被人看轻的感觉。
显然,他是算准了我一定叫不出他的名字,那幺他是认准了我丧失记忆这件事了?
这样说来,也许我的失忆真的与这个丹凤眼的心理医生有关。
我偏偏不让他称心如意,不等安安站出来,突然吐出两个饶有韵味的字眼:“斯年。我记∧3d┛an♂i点得的。”
一旁的安安瞪大了双眼,不一会儿缓过神,毫不掩饰脸上得意扬扬的神色,仿佛在炫耀:看,我的叔叔是多幺厉害。
我可没有忘记十分钟之前看到的这个心理诊所叫什幺名字。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讶异,片刻之后却轻笑着鼓了鼓掌,同时落落大方的向我伸出手掌:“顾斯年。”
我还没握上去,安安的小手一下子打掉对方伸在半空中的手,没好气的说:“我叔叔都知道你叫什幺名字了,你还重复什幺?欺负我叔叔上了年纪听力不好啊?!”
我差点没被安安这小鬼理直气壮吐出的一番话给气死!
我好像也才三十好几吧?怎幺就成了安安口中“上了年纪”、“听力不好”的老年人了?
不是,他现在都这幺嫌弃叔叔我,等到哪一天,我真的上了年纪,他岂不是要更加嫌弃外加抛弃我这个“老年人”?!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因为顾斯年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安安的身上,那张单薄又刻薄的浅色嘴唇里吐出一句让安安脸色一变的质问:“未经本人许可擅闯办公场所并恐吓勒索无辜群众绑走意识不明的患者是要判几年来着?对了,看你这样子,也应该满十八岁了吧?”
安安不甘示弱的喊话回去:“谁让你催眠我叔叔了?更何况有哪个催眠是会连续好几天不间断的?你分明是想要谋害我叔叔!”
我这才意识到顾斯年口中“意识不明的患者”原来指的是我。
顾斯年完全不把咄咄逼人又张牙舞爪的安安放在眼里,反而冷笑一声,一句话的功夫就把我失忆的责任推到了不明所以的安安身上。
“是啊,倘若在我进行催眠治疗的途中没有杀出你这个程咬金,你叔叔今天也不至于会大脑一片空白。”
眼看着安安就要百口莫辩的急红了眼,我终于站了出去:“他也是担心我这个叔叔的安危而已,反倒是顾医生你,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吗?我指的是,接连几天高强度又私密的催眠治疗。”
顾斯年慢悠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懒得跟我计较,只是气定神闲的说:“你的弟弟华清可是从始至终都知情并同意的。还是你觉得,你骨肉至亲的弟弟会伙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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