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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崽般阻挠,越九见情况不对,一问才知道这些外族人是五主子生母那一支的亲人。
越九无奈:还真不知自家主子是傻人傻福还是真的傻得糊涂。
五主子与越九最要好了,怂恿着越九去了外族人扎营的地儿。那是一片大草原,放养着不少羊群,那地儿实在太漂亮,五主子夸得天花乱坠,双目几欲闪出亮光来。
越九不好拂他的好意,顺着应了:“五主子、阿九随你去也是可以。但是庄子那头还一团乱呢。我先报信回去,让洪教头派人过来接应接应。”
五主子想庄子离这儿可远了,就满嘴答应;却不知道兵分几路的护院收到报信再赶过来,快马也就几天路程而已。
越九与五主子住了几日毡包,开始还觉得新鲜,后面就受不了了,想的念的都是庄子里的床榻。又过了三天,越九收到飞鸽传书,接应的人大约这两日便到这儿。
三主子一听,喷了一句肏蛋,又赤着膀子与那个据说是自己表兄弟的汉子继续比赛角力。
越九坐在吆喝的人堆附近,拔了一根草慢慢嚼在嘴边,眼睛却轻飘飘地扫了厉庄主壮实的肩膀和琵琶骨,再下来就是用眼角刮一下那汗湿的脊椎骨,最后停在下腰处。
越九重重地咳一声,勉强侧过脸盯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夜里游牧族杀了羊给厉主子送行,几个火堆烧红了一片夜空,他们大声吆喝歌唱,大口吃肉。烈酒混着羊血,每一口都是火辣辣地冲到下腹,直把人烧得不行。
二主子和四主子都不爱这般闹腾,三主子倒是喜欢,今日倒只让五主子出来胡闹。越九怕喝酒误事,本想劝酒的,不料反过来被他撺着喝了好几碗。五主子闹了小半夜,厉主子便要他睡去,自己坐在篝火前默默喝酒。
越九只觉得自己有些醉得糊涂,便守在厉主子旁边看着篝火发呆。脑子明明没法转了,可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厉主子也挺能喝的。
月上半空,这践行也闹得差不多,越九想着回到毡包睡一觉,再扛些时日回到庄子就好。就在那一刹间,他猛地挺直腰背,还以为自己醉酒听错而已,定眼一看,四周篝火处竟真有人纠缠在一起,再认真一看,正办好事呢。
越九哪知道这民风强悍如此,他窘迫地撇开视线,发现老人与小孩早早就回去毡包,留下来的几乎都在两两厮磨,其中还不乏分桃之事。
不远处有个男子把腿架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汉子腰上,头仰着,那视线像是烧起来的蛇,一蹭一蹭地在越九与厉庄主身上撩,似乎撩出了个所以然,这才把视线全放在厉主子胯下。末了,他还朝那头吹了一记口哨。
越九先是暗骂一句成何体统,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咽咽喉再难自圆其说这不过是羊血酒的燥热而已。他深知此处不宜长留,还是回毡包实在,侧头对厉庄主喊了一句:“主子。”那嗓音又沉又哑,倒不像是一句正经话了。
越九让自己这么一句弄得蒙了,正巧厉庄主看过来,两人在篝火堆旁对视了好久。越九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正嘭嘭嘭地鼓动,他明明要提醒自己赶紧起身走,可念头一出来,就想起厉主子手上那杯茶——他为他倒了好几年的茶,看着茶满,看着茶消,他两就这么静静地品茶,越九以为这么就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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