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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
白鹿可笑不得地收下了,他叫父亲回家吃饭。
杨局却说:“这可不行啊,我刚把今下午输给你的钱赢了回来你就想跑了,没门儿,必须留下吃饭,晚上继续玩儿。”
父亲却笑了出来,说:“大过年的,就不回家,你这个人啊……”
杨局一边码牌一边说:“那可不是,大过年的才有时间找你打牌啊,你现在又常年不在国内,不趁机从你身上捞点怎么行!”
这个杨局,白鹿是知道的,已经换了三个老婆了。如今父亲走了,他做了局长的位置,又换了老婆,听说孩子都跟了妈妈,他一个人常常很潇洒。
白鹿知道他和父亲关系很要好,两个人肯定在一起也干过不少找乐子的事,否则不会大过年的就拉着父亲出来玩儿。
白鹿心里一片冰冷,只剩下转身就走了。
但是父亲这时候却说了:“这最后一把牌,打了就回家吧,还在过年期间,你也回家多吃点团圆饭。”
白鹿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
桌上的其余三个人立刻闹腾了起来,杨局叫得最凶:“这怎么行?肯定不能放你走!不然你回家吃饭,吃了再来。”
酒店的老板又说:“靳哥现在一身轻松,没有警务烦恼,应该多玩玩嘛。”
靳绅却笑着道:“没有警务繁忙,可是也要赚钱养家,不然我去吃什么喝什么,这不是还有孩子要养。”
杨局啪地甩出一张牌,脸色不好看地说:“怎么,兄弟养你不行,还在乎这一两天了,等着,今晚必须玩通宵。”
父亲却一把牌完了,站起来便推脱:“真不用了,才年初三,家人还在等着呢。”
他拉着白鹿就径直走了。
白鹿被他带到车上的时候还在发愣,父亲却忙着开空调说:“不冷吗?脸都冻红了。没钱坐车?”
白鹿磕磕巴巴地说:“不,不是冷,是走热了。”
父亲哦一声,然后又慢慢发热了车子,让车热起来再走。
白鹿脑袋里一直寻思着一个问题,很想问明白,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的是什么。
就在车身要动起来那一刻,他突然道:“爸爸!我们,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父亲停下来直视着他,问:“什么算什么?”
白鹿瞬间紧张了,吞了一口唾沫才说:“我是说,我们,我和你……我们算什么?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那种事,他实在是开不了口说嫖这个字眼。
父亲好像也被这种事刺到了一样,发动机哒哒的声音持续着,也没管,只是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了,吸一口,又吸一口,过了一阵子,父亲才说道:“回家吧,回家再说。”
白鹿要的答案,他一直都没给。
但是白鹿却觉得,自己已经好像得到了答案。
父亲很多事都不说,但是他都明白,就像自己越来越多的事情不问,也渐渐懂了一样。
6
几个小问答
为什么靳绅一直没有明说和肖敏的事情?而且也一直在逃避白鹿的追问?
因为靳绅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人,即便在最难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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